闻浩言看着那个锦盒,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当空良策打开盒子,露出里面几根晶莹剔透的玉势时,他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那些玉势做工精细,材质上乘,但共同点是都又粗又长,有的上面还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闻浩言只看了一眼就感到双腿发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选一个吧,陛下。”空良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闻浩言摇头,声音细如蚊呐:“不……我不要这些东西……”

“陛下不选,那就由臣来选了。”空良策的笑容加深,从盒中取出一根布满细小凸起的玉势。那玉势通体碧绿,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上面的凸起排列紧密,如同无数细小的牙齿。

闻浩言惊恐地看着那根玉势,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直到背抵上床柱。空良策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向自己。

“不……不要……”闻浩言挣扎着,但力量悬殊太大。他的寝衣在拉扯中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具特殊的身体。

空良策的眼神暗了下来,手指沿着闻浩言的小腿向上滑动:“陛下总是这么害羞,宫里的人都说臣深爱着陛下,可陛下为何总是抗拒臣的亲近?”

闻浩言咬住下唇不说话。深爱?这种扭曲的关系怎么能称之为爱?空良策所谓的“爱”就是将他囚禁在这深宫之中,剥夺他所有的自由和尊严,让他成为任人摆布的玩物。

“放松些,陛下。”空良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轻易地制服了闻浩言的挣扎,将那根可怕的玉势抵在了对方柔嫩的穴口。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让闻浩言惊叫出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冰凉的玉质与体温形成对比,上面的凸起刮蹭着内壁的软肉,带来奇异而强烈的快感。

空良策熟练地转动着玉势,看着闻浩言的表情从痛苦逐渐变成一种迷离的恍惚。年轻皇帝的双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小巧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急促的喘息。那双总是含着忧愁的眼睛此刻水汽氤氲,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陛下明明很喜欢。”空良策低笑着,手上的动作加快。玉势在内里搅动,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闻浩言感到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咬住自己的手背试图抑制呻吟,但收效甚微。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那残忍的玩弄下逐渐沉沦。恍惚间,他听到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顿时清醒了几分。

“孩子……乳母……”闻浩言艰难地开口,声音破碎不成调。

空良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放心,乳母带着小皇子去偏殿了。臣怎么会让小孩子看到这种场面呢?”

闻浩言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在空良策的手中绷紧又放松。汗水浸湿了他的鬓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脆弱。

空良策似乎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他空着的那只手开始拍打闻浩言裸露的臀部。清脆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寝宫内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印。

“陛下知道吗?”空良策一边动作一边说,“每次看到陛下这副模样,臣就想把您永远锁在这张床上,让您除了承受臣的宠爱外,什么也做不了。”

闻浩言在痛苦的快感中摇头,泪水终于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恨这样的自己,恨这具敏感的身体,更恨那个将他变成这样的人。可是他又无法反抗,因为空良策掌握着他最在乎的东西,他的孩子,还有这宫中无数无辜的生命。

玉势的搅动越来越快,闻浩言的意识开始模糊,在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他无法抑制的崩溃大哭。

我是谁?闻浩言在快感的浪潮中恍惚地想。我是一个皇帝?一个囚徒?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