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自主的玩物?

高潮来得猛烈而残酷,闻浩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与此同时,一股深深的绝望淹没了他。

他躺在凌乱的床榻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的雕花,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

空良策将沾满液体的玉势随手丢在一旁。他俯身亲吻闻浩言汗湿的额头,动作轻柔得仿佛真的在对待挚爱之人。

闻浩言赤着雪白的身子跪坐在锦缎软垫上,纤细的手腕被丝带松松绑在身后。

烛火摇曳间,他那双含着水雾的杏眼不安地转动,粉嫩的唇瓣被自己咬得泛白。

殿内地龙烧得极暖,可他还是不住地发抖,胸前两点樱红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双腿间那处娇嫩的秘处若隐若现。

“陛下歇够了吗?”空良策的声音传来,温润如玉却让小皇帝浑身一颤。

四名小太监推着那架特制的檀木摇晃木马缓缓入殿。木马通体漆黑,马鞍处却镶嵌着一根莹润的玉势,那玉势上布满细密的凸起,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闻浩言一见便软了腰肢,泪水扑簌簌往下掉。

“不……不要那个……”他摇着头往后退,赤裸的背脊贴上冰冷的龙纹柱,“朕……朕会坏掉的……”

空良策站在三步开外,只用那双狭长的凤眼淡淡扫过少年天子颤抖的躯体。“陛下可真的很乖,臣当真是喜欢的很。”

他一挥手,两名小太监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闻浩言,少年天子身子轻得像个布娃娃,被轻易提起时,白皙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蹬,脚趾蜷缩着。

“轻些。”空良策轻声道,“别伤了陛下的龙体。”

玉势被涂上一层透明的脂膏,在烛火下泛着水光。闻浩言被按着腰往下坐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那冰凉的玉质刚触到穴口,他就剧烈挣扎起来,可太监们早有准备,一人按住他乱踢的双腿,另一人固定住他纤细的腰肢。

“呜!”随着一声呜咽,玉势缓缓没入那紧致的小穴,闻浩言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胸前两点茱萸硬挺如豆。他的前端已经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渗出晶莹的液体。

空良策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金杆,末端连着柔软的羽毛。他站在恰到好处的距离,既能操控工具又不至于碰到小皇帝的身体。“陛下放松些,夹得太紧会受伤的。”

金杆轻轻拨弄小皇帝前端的同时,羽毛若有似无地扫过会阴处,闻浩言猛地弓起背脊,脚趾蜷缩得更紧,粉嫩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啊……别……别碰那里……”

木马开始缓慢摇晃。

玉势上的凸起随着动作刮蹭着内壁敏感处,闻浩言的声音陡然拔高,变成一连串破碎的呜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胸前两点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腰肢扭动着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快感,却被牢牢固定在木马上。

“陛下真美。”空良策的声音轻柔如叹息。

羞辱的话语让小皇帝浑身泛起粉色,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他想并拢双腿,却被木马的设计分开到极限,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玉势进得更深了,某个凸起恰好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呀!”闻浩言尖叫,前端喷射出白浊,溅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可木马并未停下,反而摇晃得更剧烈。过载的快感瞬间转为痛苦,他哭喊着扭动身体,汗水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

空良策换了一根带有软刺的金杆,精准地按压小皇帝的前列腺,那处软肉被反复揉弄,闻浩言很快又硬了起来,“饶……饶了朕……朕受不了了……”

“陛下。”空良策微笑着转动金杆,“要调教满一个时辰。”

随着他手势变化,木马的摇晃节奏也开始改变,时而缓慢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