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浩言无法回答,他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后穴被不断撞击,胸前被亵玩,两种刺激同时作用,让他的身体绷紧,内壁剧烈收缩,几乎要将空良策绞断。
“啊……要……要去了……”闻浩言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前再次泛起白光。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后穴痉挛般收缩,前端终于释放,浊白的液体溅在床单上。
与此同时,他的乳尖也喷出两道乳白的汁液,落在早已凌乱不堪的床褥上。
空良策低吼一声,在闻浩言高潮绞紧的甬道内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最终抵着那一点敏感的内壁释放出来。
灼热的液体灌入闻浩言体内,让他不自觉地又颤了颤。
当空良策终于退出时,闻浩言已经瘫软如泥,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的胸前仍有些微乳汁渗出,后穴一时无法闭合,缓缓流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
空良策将闻浩言搂入怀中,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陛下表现得很好,”他亲吻着闻浩言汗湿的额头,“以后臣会常来帮陛下疏通的。”
闻浩言无力回应,只能闭着眼睛,在极度的疲惫与复杂的情绪中沉沉睡去。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簌簌的落雪声掩盖了殿内那些暧昧的声响,却掩盖不了闻浩言身体里逐渐生根发芽的、对空良策又恨又怕却又依赖的复杂情感。
第20章 木马淫荡调教淫水四溅,羽毛扫阴蒂玩哭,骑乘粗肉棒失禁高潮多次
闻浩言憎恨空良策。
这种恨意如同附骨之疽,日夜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每当他从铜镜中看到自己那张苍白如纸的脸,那双曾经明亮如今却黯淡无光的眼睛,那股恨意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是,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这种矛盾撕扯着闻浩言的心。
他坐在龙椅上,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却感觉那袍子沉重如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朝堂之上,群臣跪拜,口称万岁,可他们的眼睛都偷偷瞄向站在他身旁的那个高大身影,空良策。
“陛下,西北军饷一事,臣以为应当削减三成。”空良策的声音低沉有力,不容置疑。
闻浩言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点头:“就依爱卿所言。”
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无力。
他本是一国之君,连最基本的政事都无法做主。空良策像一只巨大的蜘蛛,将权力的网织满了整个朝堂,而他,不过是网中一只无力挣扎的蝴蝶。
退朝后,闻浩言独自走在回寝宫的长廊上。初夏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形成斑驳的光影。他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些安静的光斑。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们也都屏息静气,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陛下,小皇子今日会叫‘父皇’了。”乳母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迎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闻浩言的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接过孩子。小家伙确实长大了不少,圆润的脸蛋上嵌着一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睛,清澈见底。
“再叫一声,叫‘父皇’。”闻浩言轻声哄着,手指轻轻抚过孩子柔软的脸颊。
“父……皇……”孩子奶声奶气地叫着,小手抓住了闻浩言的一缕头发。
闻浩言感到一股暖流涌过心间。他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突然想起了明德。那段日子多么快乐啊,明德在他幼时总是带着他去御花园捉蝴蝶,教他认字读书。明德的手很温暖,声音很温柔,从不因为他学得慢而生气。
还有李奇略与三哥。
三个会偷偷带宫外的糖人给他吃、总在他做噩梦时守在他床边,给他讲各种有趣的故事。
李将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