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傀儡皇帝。
上不上早朝又有什么关系呢。
外面好冷。
闻浩此刻只想躺在被窝里睡觉。
殿上,九龙盘绕的朱漆立柱映着晨光,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山呼万岁的声浪在雕梁画栋间回荡。
少年皇帝闻浩言端坐在龙椅之上,明黄色朝服下摆绣着海浪江崖,可那藏在云纹靴中的脚趾却紧紧蜷缩起来。
“陛下今日气色甚好。”空良策立在丹墀右侧首位,玄色官服衬得他肩宽腰窄,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小皇帝红得滴血的耳垂,那看似恭敬的姿态里,藏着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狎昵。
大臣们看着着一幕也不敢言语。
闻浩言咬着唇内软肉不敢出声,龙袍广袖下的手腕微微发抖。
谁能想到威严的龙袍底下,他雪白的臀缝间正含着支羊脂玉雕的龙纹势,温润玉石被体温焐得发烫,随着他每次轻微的挪动就往深处顶进半分。
“陇西道赈灾事宜。”户部尚书出列奏报时,玉势尾端缀着的金铃突然在穴内轻颤,闻浩言猛地绷直腰背,龙椅扶手上的鎏金龙首硌得他掌心生疼。
空良策的拇指正按在他后颈要穴上,借着整理衣领的动作,将一粒缅铃顺着衣领滚进他脊沟。
“唔……”可怜的双性小皇帝喉间漏出半声呜咽,朝冠垂下的旒白玉珠串剧烈晃动。
那粒带着空良策体温的缅铃沿着脊梁一路滚到尾椎,冰凉的金属小球在接触到玉势金环的瞬间滚动研磨着极为敏感的地方,激得他大腿内侧渗出细汗。
工部侍郎正在禀报皇陵修葺进度,空良策忽然俯身拾起掉落的奏折 朱红官袍扫过龙椅扶手时,他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按上玉势底端的机括,闻浩言眼前蔓延白光,藏在体内的玉势突然分出九曲回环的枝杈,那些精雕细琢的玉枝在湿热内壁舒展延伸,像株正在绽放的玉雕花树。
“陛下?”首辅大臣疑惑地看着突然攥紧龙袍的年轻帝王,闻浩言泛着水光的眸子慌乱闪躲,双性身子敏感得可怕,前头龙袍已经洇出深色痕迹,空良策适时递上茶盏,宽袖遮掩下,戴着翡翠扳指的拇指碾过他微张的唇缝。
“朕……朕准奏。”小皇帝声音打着颤,后穴含着的玉枝突然开始规律收缩。
空良策上月命巧匠特制的九窍玲珑势,中空的玉管内藏着会随体温涨缩的水银,此刻他体内像含着一汪活水,随着朝堂议事的节奏时急时缓地冲刷敏感点。
终于结束时,闻浩言绣着金龙的里裤已经湿透。空良策扶着他起身时,指尖在龙袍遮掩下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
小皇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缀满东珠的朝冠歪斜着,露出颈侧昨夜留下的嫣红吻痕。
“退朝,”
太监尖细的尾音还在殿内回荡,空良策已经扯着闻浩言跌进龙椅,扶手硌着腰窝,朝冠珠串哗啦啦散落一地。
玄色官袍覆盖上来时,小皇帝雪白的手指徒劳地抓着明黄坐垫,双腿被玉势金链扯着大张。
“陛下今日忍得辛苦。”空良策咬着他喉结低笑,官服玉带扣刮过颤抖的小腹。
他故意用奏折卷起拍打湿润的腿心,看着小皇帝在龙椅上扭出淫荡的弧度。“早朝时工部说皇陵要用三十六根金丝楠木,陛下偷偷在龙椅上流水,嗯?”
闻浩言羞耻地别过脸,被掐着下巴转回来,空良策解开他朝服玉带的动作像在拆御赐贡品,层层绫罗散开,露出里头绣着交颈鸳鸯的猩红肚兜,这是后宫妃嫔的贴身之物,空良策强迫闻浩言穿上,媚态尽数展示在他的面前。
空良策嗤笑着扯断细绳,乳尖上还夹着昨夜的珍珠乳夹,他随手摘了根朱笔,冰凉的笔杆顺着乳沟滑到肚脐。
小皇帝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