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空良策已经抽出了那支湿淋淋的玉势,失去堵塞的后穴可怜地翕张,露出里头粉嫩的媚肉。
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个盒子,掀开竟是整套的缅铃九连环,每个铃铛都刻着细小的“御制”字样。
“先帝留下的好东西,现在给陛下都用上。”空良策沾了满指湿滑,将第一颗缅铃推入瑟缩的穴口,小铃铛遇热便震,激得闻浩言扭腰往前躲,却被玉带扣锁住的乳尖扯回来,空良策慢条斯理地往他后穴里塞进九颗缅铃,每颗都用金丝小环相连,最后那个环扣正正卡在敏感点上。
“不……坏蛋……回去……我们回去再玩……身体现在变得好难受哇呜呜呜。”
闻浩言哭喘着去抓空良策的衣袖,却被反剪双手用奏折绳捆住。空良策解下自己玉带将他双腿折到胸前,玄色官袍下昂扬的性器拍打在湿漉漉的腿心。
“陛下可知今日为何用龙纹势?”空良策咬着他耳垂低语,腰身猛地沉入。
九颗缅铃在交合处叮当作响,闻浩言仰着脖子发出幼猫似的哀鸣。空良策掐着他腰肢冲刺,官帽上的素金簪花扫过小皇帝潮红的面颊。
“因为……”他俯身舔掉闻浩言眼角的泪珠,身下撞得龙椅咯吱作响,“臣要陛下永远记得,是谁在真龙天子的身子里……”缅铃随着抽插在肠壁乱撞,“……种下了翻云覆雨的孽根。”
殿外突然传来太监的脚步声,闻浩言惊恐地绷紧身子,空良策却变本加厉地掐着他大腿根冲刺,将惊叫堵在唇齿间。
当脚步声停在珠帘外时,小皇帝正被顶得在龙椅上前后摇晃,缀满珍珠的朝冠穗子缠在空良策的玉带上。
“禀陛下,南疆进贡的……”老太监的声音戛然而止,透过纱帐,隐约可见龙椅上交叠的人影,空良策官袍未乱,只从袖中抛出块令牌:“滚。”
闻浩言在极致羞耻中高潮,前头喷出的清液沾湿了散落的奏折。空良策却不许他释放后穴里的缅铃,反而用金链将九连环系在龙椅扶手上。小皇帝稍一动弹,埋在体内的铃铛就不断滚动。
“今日功课。”空良策整理着官服褶皱,将盒子剩下的器物一件件摆在龙案上,玉势、角先生、银托子……最底下压着对雕刻精美的阴环,“等臣处理完政务,再来检查陛下能用哪几件自渎。”
他俯身舔掉小皇帝睫毛上的泪珠,官帽翅角扫过潮红的面颊:“若让臣发现陛下偷偷释放……”手指突然掐住铃铛金链,“臣今晚定会将陛下操下不来床。”
闻浩言战栗着点头,双腿间金链叮咚。
殿外日晷指针堪堪移到巳时,离下次朝会还有三个时辰,足够权臣把他的小皇帝玩弄得再也穿不上龙袍。
空良策嘴上说是去处理政务,但离不开闻浩言这诱惑人的身子,他边操边说出羞辱人的句子,小皇帝哭喘指责他。
都不知道已经高潮多少次。
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
两条腿痉挛合不拢,闻浩言现在只想哭着推开空良策,可空良策却说要他怀上他的孩子,闻浩言觉得空良策铁定是疯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也不愿。
空良策看出闻浩言心中所想。
用力顶撞进入深处。
“不愿也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