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浩言倏地睁开眼,正对上空良策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丞相大人只披了件玄色单衣,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他单手支颐侧卧在龙榻外侧,另一手正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束在床柱上的明黄绸带,那绸带的另一端,正紧紧缠着天子纤细的手腕。

“空、空爱卿……”闻浩言一开口便觉嗓音沙哑得厉害,喉间还残留着昨夜呜咽的余韵。

他试着动了动手腕,绸带立即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将他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的雕龙床柱上。

空良策好听的嗓音低笑一声,指尖顺着绸带滑下,轻轻抚过小皇帝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腕内侧。“臣昨夜教导陛下的功课,可还记得?”说是功课其实就是做爱。

闻浩言顿时面红耳赤。

“朕……朕记得……”少年天子垂下眼帘,长睫在烛光中投下颤动的阴影。

他感觉到腿间玉势随着呼吸微微震动,冰凉坚硬的玉石与温热柔嫩的内壁形成了对比,更羞人的是后穴里那根灼热的肉刃,此刻正随着空良策说话时的气息微微脉动。

空良策忽然撑起身子,玄色衣袍如乌云般笼罩下来。

他单手解开腰间玉带,露出早已昂扬的性器,闻浩言这才惊觉方才后穴中的异物竟是丞相用羊肠衣套着的缅铃串!

“早朝前还有两个时辰。”空良策慢条斯理地抽出那串叮当作响的银铃,随手扔在床榻边的金盘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足够臣再教导陛下一课。”

闻浩言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腿间一凉,那根通体莹白的玉势被猛地抽出,带出些许晶莹液体。

他难耐地并拢双腿,却立刻被空良策用膝盖顶开,丞相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条缀满珍珠的丝绸束带,三两下就将少年纤细的脚踝分别绑在床尾两侧的柱子上。

“空良策!你……”小皇帝又惊又怒,挣扎间绸带深深勒进雪肤,泛起诱人的红痕。

“陛下该称臣什么?”空良策俯身含住那小巧的耳垂,同时手指顺着小腹滑下,精准地按上那已经微微充血的女蕊。

“啊……”闻浩言仰起脖颈,如天鹅垂死般绷出优美的弧线,他咬着唇不肯出声,却见丞相从枕下取出一对鎏金乳夹,那夹子内衬软绒,外侧却缀着细小的铃铛,用银链相连。

“不……不要……”可怜的小皇帝惊恐地看着那对精巧的刑具,被它们折磨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空良策故意让他在接见边关将领时戴着这个,每当他要开口说话,丞相就扯动连接乳夹的银链,逼得他在朝臣面前声音发颤。

空良策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手指捻起一边粉嫩的乳尖,毫不留情地夹上金器。

“陛下若不好好受着,臣便让宫女们都进来伺候更衣。”他压低声音威胁道,“想必她们很乐意瞧瞧,她们的天子是如何在龙榻上婉转承欢的。”

闻浩言立刻噤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边乳尖也落入金色刑具之中。细微的疼痛伴随着奇异的快感窜上脊背,尤其是当空良策故意拨动银链时,铃铛清脆的响声与乳尖被拉扯的刺痛让他眼角沁出泪花。

“乖。”丞相奖励似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同时腰身一沉,将那根炙热如铁的性器整根没入早已湿润的女穴之中。

“呃啊呜呜……”闻浩言猝不及防被贯穿,纤细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腰间束带狠狠勒回榻上。他大口喘息着,胸前铃铛随着剧烈起伏叮咚作响,在寂静的内殿中格外清晰。

空良策却不急着动作,反而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一支玉势。

这支与方才那支不同,通体碧绿,表面雕刻着螺旋纹路,顶端还嵌着一颗能自由转动的明珠。

他沾了些许案上玉盏中的花露,缓缓推向少年紧绷的后庭。

“这里也要好好教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