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咬着天子泛红的耳尖低语,同时腰身缓缓退出,又在闻浩言刚松一口气时狠狠撞入。
前后夹击的快感如惊涛骇浪,闻浩言眼前发白,脚趾在束缚中可怜地蜷缩。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随着空良策越来越快的抽插断断续续地呜咽。
胸前铃铛响成一片,与肉体拍打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淫靡得令人耳热。
“陛下可知,”空良策忽然停下动作,手指抚过少年汗湿的鬓角,“今日南疆使节要来朝觐见,倘若在以前臣真的好想让他们看看陛下的媚态,可臣现在舍不得,凡见过陛下身体的人,臣都会挖下他们的眼珠拿去喂野狗!”
闻浩言迷离地望着他,一时不明白为何突然提起往事,他已经不介意这身躯当初在早朝的龙椅上高潮喷水的事情了,被看见顶多是羞耻而已罢了。
“臣已经命尚衣局为陛下准备了新制的朝服。”丞相恶意地顶了顶胯,感觉到内壁一阵紧缩,“特别是那条缀满东珠的玉带,正好能压住这里的形状。”他手指下滑,按在少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你……”闻浩言又羞又气,却因丞相突然加快的冲撞再度失语。
他感觉后穴里的玉势被转动,那颗明珠碾过敏感处,激起一阵战栗。
前后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照顾,快感如野火燎原,很快就将他逼至崩溃边缘。
空良策却在这时抽身而出,连带着将那支碧玉势也一并取出。
闻浩言难耐地扭动腰肢,女穴空虚地翕张着,后穴更是痒得厉害。
他泪眼朦胧地望向丞相,却见对方从床尾取来一个紫檀木匣。
匣中是一对纯金打造的足枷,内侧衬着柔软貂毛,外侧却雕刻着繁复的龙纹。
空良策不由分说地将少年纤细的脚踝从丝绸束缚中解放,转而扣入金枷之中。
那枷锁设计精巧,刚好能让双腿大开却无法合拢,最可恶的是内侧暗藏机关,轻轻一按就会有细小的金珠弹出,正好能抵在足心敏感处。
“早朝时辰快到了。”空良策假意看了看窗外天色,手指却恶劣地按下机关。
闻浩言顿时抬起腰背,足心传来的酥麻让他脚趾痉挛,未被满足的身体更加饥渴难耐。
“求……求你了……”小皇帝终于崩溃地啜泣起来,被束缚的手腕挣出红痕,“给朕……给朕……”
丞相这才满意地重新覆上那具颤抖的身体。他解开腰间最后一丝束缚,将早已胀痛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却不急着进入。“陛下要什么?说清楚。”
闻浩言羞耻地别过脸,却被捏住脸蛋转回来,空良策眼中暗火燃烧,声音却冷静得可怕:“不说的话,臣这就去宣百官上朝。”
“要……要爱卿进来……”少年天子红着眼眶,声音细如蚊蚋,“操朕……操朕的女穴……”
空良策温柔的低笑,终于如他所愿地长驱直入,这次没有任何保留,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闻浩言被顶得连连呻吟,胸前铃铛响得几乎要散架,足枷中的金珠随着晃动不断刺激足心,多重快感叠加之下,他很快就在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然而空良策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征伐。他抽出一只手,拿起那支碧玉势重新插入少年红肿的后穴,同时俯身咬住一枚乳夹轻轻拉扯。“陛下可要忍着些,若是弄脏了龙榻,待会儿可不好向朝臣们解释。”
闻浩言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将他彻底淹没。
在又一次被推上巅峰时,他恍惚看见窗外天色已经泛白,远处传来太监细碎的脚步声,早朝时辰,真的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