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盏灯。
“嗯。”
千芮笑着点头,看着凌云洲那张严肃的脸上沾满雪,眼角和唇边沾上她怀里那捆腊梅花瓣,映得这张脸得有些妖冶欲滴,千芮生怕自己会生扑上去,不敢再多相看。
他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一翻,柔声问她:“有没有碰到哪里?”虽然是在雪地里,又穿着厚重的衣物,他还是担心她被磕碰到了。
千芮摇头,她刚想推开他起身,一只大手扣住她后脑勺,他又将唇贴了上来,“这雪地好冷,”他说:“你得赔偿”
是她的错,凌云洲想,方才她皓腕胜雪,乌发如云,笑得媚眼如丝,总让人欲壑难填。
*
当夜,千芮为小相爷铺置好被褥,要回自己的小厢房,被某人拉住了手,揽进怀中,盈盈笑着问她:
“你御马学得如何了?”
“你不是不让我进马厩吗?如何学御马?”说起来千芮有些生气。
“我怕你伤着,”
凌云洲将她自己的手举到她眼前,说道:“你总是胡作非为,看看你的手,上次被烫伤的疤还在呢。”
千芮皱眉不满地回想,这个疤还是之前在相府为了研制各种夜宵而挂的彩,某人那时吃得甚有滋味,第二日就下令不让自己再下厨房。
“做我的女官,你资质尚有欠缺,”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嘴边,轻吻了一下那块疤。
“要不,你还是做我的填房丫头吧。”这话说得魅惑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