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流逸继续说:“那时候他这里胀痛,又哭又闹。”他继续揉玩,“不知道一禾到时候会不会一样,对了,也该身体检查了吧,是后天?”
贺台津嗯了一声。
贺流逸拍拍贺一禾的脸,“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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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过了很久才出,贺一禾坐在房里,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脸喜色的贺流逸,他拿着一张纸,快步向贺一禾走过来,甚而破天荒地亲贺一禾的脸蛋,“宝贝,你太棒了。”
贺一禾僵硬地转过脸,他盯着纸上的图。
他看到被笔圈起来的小块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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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一禾盯着体检报告的时候,贺流逸看着贺一禾,良久的沉默后,他转而捧起贺一禾的脸,“怎么了?不高兴?”
贺一禾下巴一抬,躲开了贺流逸的手。他站起来往外走,越走越快,但贺流逸很快追了上来,拉着他的手上了车。
“你应该高兴,一禾,你母亲可以回来了。”贺流逸在车上说。
贺一禾听到这样的话,放在腿旁的手握紧。贺流逸低头,将那只手拿过来,慢慢分开手指。覃凝的手指细嫩,宛若无骨,而贺一禾的手是正常少年人的手,修长有力,指腹没有那么柔软。
他握着那只手,笑了笑,“你父亲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你要亲自告诉他吗?”
贺一禾没说话。
贺流逸也没说什么,松开了贺一禾。
晚上,贺台津也知道了体检报告,他从来不亲吻贺一禾的唇,贺一禾的唇在很多时候只是用来服务他的。
可今夜,他仿佛纡尊降贵般亲了亲贺一禾的唇,“good boy.””
贺一禾无动于衷地听着,当他的衣服要被脱掉的时候,他才反应稍微大一点。他推了推贺台津,可贺台津像沉重的野兽压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不想做!”他从口里说出他的意见,他表明自己想法,但他的意见从来不是贺家兄弟在意的。
说出来的话被当成小脾气,贺台津分开贺一禾的腿,用力地顶进去,他把他儿子顶得不断晃动,过瘦的腹部好像可以看到形状。贺一禾手指快捏碎了,等到他察觉贺台津要出来了,猛然挣扎着往后退,他不要贺台津射进来。
他挣扎着那么厉害,眼里全是抗拒,他甚至对贺台津摇头,他在求贺台津,他叫他,“父亲,父亲!”
但贺台津抓着他腰用力往下一扯,他像是坐了进去,同时被射了满肚。
脚趾控制不住地痉挛,贺一禾浑身绷紧,又陡然卸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