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台津没有检查太久,便拿肛塞给贺一禾堵上,然后没什么情绪地说:“下楼吃饭。”
贺一禾皱着眉从桌上下来,先前穿的衣服已经皱了,他盯着衣服看了一会,就直接什么也没穿地走了。
贺台津看到贺一禾的行为,眸色一暗。贺一禾像是不在意,他皮肤很白,脖子还贴着纱布,他连鞋都没穿,走出房间,踩在走廊的地毯上。
楼下是正在打电话的贺流逸,他余光瞥到人影,一抬头就看到什么都没穿的贺一禾。贺一禾走得不快不慢,进到自己房间后,伸手要将肛塞扯下来,但手指刚碰到又停住。
他慢慢松开手,从衣柜拿了衣服给自己套上。之前那双鞋脏了,他也不想穿了。
换好衣服下楼吃饭,贺台津吃完就上楼处理公事,贺流逸看着还在吃的贺一禾,伸手将人抱过来,他原来爱这样抱覃凝,现在抱覃凝生的儿子。
贺一禾的嘴巴和下巴很像覃凝,但吃东西的时候不像。覃凝娇气,再好吃的东西在他看来都那样,贺一禾则……好像给什么吃的都行。
贺流逸手指往下摸,看到贺一禾皱眉,他有些惊讶地挑眉,“今天那么乖?”
贺一禾把口里的饭咽下去,又喝了口水,嗯了一声。贺流逸盯着贺一禾看,过了片刻,笑着让人跪下去。
“那么乖?来,吃二叔这个。”
出人意料,贺一禾竟然真的张嘴了。他很生疏,好几次牙齿碰到贺流逸的东西,贺流逸没说什么,最后对贺一禾说:“多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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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练练。
于是他被要求每天吃饭前先服务他的父亲和二叔,贺一禾麻木地张嘴,吸吮,再任由父亲或者二叔在他口里冲刺。
这是一场漫长的试探和伪装。
贺台津和贺流逸并没有那么闲,慢慢的,两个人开始分时间出现,有一天,两个人都不在。
贺一禾独自坐在餐桌前,逼自己不要看向门口。他不信那两个男人会那么容易放下警惕。
他像往常一样吃完饭,看书,他现在能接触的书不是恶心的讲家族乱伦的,就是可笑的孕期产后书籍。
他盯着书上儿子对父亲的深情表白。
“父亲,你是养我长大,带我来世上的人,我属于你。”
贺一禾恶心得反胃,但面上完全不显,还很平静地将那一夜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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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台津和贺流逸忙完一阵子,又空闲下来。两个人一起睡贺一禾,一人用嘴,一人是穴,过了半个小时,对换。
贺台津先一步离开去清洗,贺一禾倒在贺流逸怀里,他口边沾着白浊,下面也流着,贺流逸伸手抚摸贺一禾的胸口,等到贺台津出来笑着说:“大哥,你还记得小凝原来怀一禾的时候吗?”
提起覃凝,贺台津神色明显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