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台津从视频上分出点眼神落回贺一禾身上,“再那么爱咬,把牙齿都拔了。”

贺流逸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笑,他一面把手指探进贺一禾嘴巴里,将牙齿弄开,“那就是没牙小老头了,一禾今年才18岁。”

说到这,他玩了下贺一禾的舌头,将指头沾的血蹭干净,“生日在学校过的,过得怎么样?请了朋友吗?”

贺一禾没回话,他死死盯着还在放的视频。贺流逸见状,好像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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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贺家突然灯火通明。

贺流逸抱着人下楼的时候,他衣领到胸口的衣服全是血。

送饭的人疏忽,让贺一禾藏了筷子。半夜,贺一禾把筷子插进了自己脖子里,如果不是贺流逸半夜看了眼监控,明天早上醒来时,贺一禾的身体恐怕都凉了。

贺一禾被送往医院的时候,还有意识。他不看贺流逸,只盯着外面的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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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伤治疗了半个月,贺一禾的住处得到了转移。他不再住在原来的房间,而是住到了贺家名下的一处庄园。

第一天过去的时候,贺一禾看到了一只猫。那只猫飞快地往外跑,跑到墙上的时候,被电死了。

“这里到处都是电网,散步的时候小心点。”贺流逸在旁边提醒道。

贺一禾脖子处的伤还没有完全养好,他比之前更加沉默,基本不开口说话。

自从换了地方住,贺一禾不用再被关在房间,他可以去庄园的任何角落,然后等到天黑后,会有人去找他。

庄园到处都是监控,能躲的地方其实不多。比如今天他躲在书房的书柜后睡觉。

贺台津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没醒,蜷缩着身体,等贺台津走到跟前,才猛然醒过来。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跑,但很快被抓住。贺台津把贺一禾的裤子脱下来,手套都没取,最近天气已经转冷。

他张开嘴喘了一声,就咬住牙趴在书柜上。贺台津喜欢摸他肚子,用戴着手套的手用力压,仿佛在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长新东西。

贺一禾忍着难受,又被翻过来。他对上贺台津没有一丝温情的眼睛。

贺台津睡他只是完成任务。

贺一禾慢慢闭上眼,而过了一会,他主动圈住贺台津的腰,沙哑着声音说:“父亲,请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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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贺一禾的主动配合,贺台津竟然真的温情不少,事情结束后,贺一禾躺在书桌上,目光发直,因为贺台津还在检查,检查他有没有把东西都吞进去。

双腿大开,用手指拨弄他腿心的是他叫了十几年的父亲。贺一禾手指不由得攥紧,等到手指刺进去,小腿都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