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禾慢慢抿紧唇,听着贺流逸开口。

“34回,他闹了34回的自杀都没能离开,你为什么会觉得你走得掉?”

“我不是他,我走得……”

“你走不掉。”贺流逸无奈一笑,“果然还是个孩子,现在还看不懂形势,拿死威胁人的前提是别人在乎,世上有太多办法让你死不了也活不了,比如有一天你只能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怀上自己母亲的胚胎种,虽然有意识,可什么也阻止不了。”

随着话语,贺一禾整张脸只剩下血和惨白两种颜色,他低下头,看着血滴到地面,“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贺流逸声音还是温和,“一禾,你的血肉是小凝给的。”

后半句是跟蓝牙耳机说的,“大哥,你不用过来,我可以处理……一禾也大了,总是打他也不好,小孩子也要面子的。这孩子现在连腿都站不直,大哥,你下次还是轻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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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流逸后来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温柔,他喜欢给贺一禾吃药,再将人吊起来,分开腿,慢慢轻轻地弄。

基因院的人说贺一禾是最接近覃凝身体基因的人,在外界刺激加药物刺激下可能出现子宫。

他们要刺激贺一禾长出一个不该有的器官。

每天都需要刺激,所以每天都有人进入贺一禾的房间,有时是他父亲贺台津,有时是他二叔贺流逸。

贺一禾总是不认命,每次都闹得很厉害。

原来一句话一巴掌就吓得发抖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反骨,贺台津很不满意,所以放了一段视频。

“宝宝身体里好热……台津你慢点,别那么快,我们一起慢点,宝宝会受不了的。”

贺一禾僵硬着扭过头,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视频里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自己。

不是,不是两个男人,是被他叫了十几年的父母,他们抱着自己,把性器同时送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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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流逸看着贺一禾的反应,过了一会将人搂进怀里。贺一禾是个不习惯被抱的人,每次碰到他,他的身体都很僵硬,此时也是。

贺流逸捂住了贺一禾的眼睛,安慰道:“好了,不看了。”

这是什么安慰呢?

连视频都没有关,光闭上眼睛就可以自欺欺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又过了一会,贺流逸松开手,转而捏住贺一禾的下巴,“又把自己嘴巴咬出血,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