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廷不紧不慢任由香烟燃烧着,时轻时重吻我的锁骨,再纠结这些也没用,祖宗和他过招尚且占下风,他玩我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承受他多半重量,断断续续问,“她是你女人吗。”
张宗廷嗯。
旋转的天花板,东西摇曳的灯,大白天也晃得刺目,我没吭声。
东三省的黑老大,势力在国内黑帮算得上一骑绝尘,谁也比不过,有几十个马子都正常,何况张宗廷皮相也不赖,主动送上门的势必不在少数。
“你有几个女人。”
炙热呼吸喷洒在长长的发丝间,他嗓音含着笑,“程小姐怎么关心我私事。”
他颈部后仰,无比戏谑流连我的脸,“不喜欢我身边有女人吗。”
烟味愈发浓烈,覆盖了茶香,“张老板有多少马子,是你的本事,我管不着,也不感兴趣。”
他不等我说完,指腹横在我唇上,眸子内星光百转,任何女人也抵抗不了那样的目光,“心里是这么想吗。说谎夜晚会尿床。”
“尿”字他咬得很重,浴室里他从后面把我干尿了,尿失禁是最猛的性高潮,我和祖宗都没经历过。
我别开头,随口说了句,“男人本性,有肉就吃。”
他不恼,将我每一丝表情纳入眼底,“我听出了程小姐的不满。”
他闷笑格外动听,仿佛大提琴的弦音,低哑性感,勾得心痒难耐。毫无预料的,一抔浓稠的雾气呛了我,我挥手驱散,他敏捷反擒,攀上头顶,十指纠缠沉入冷却的茶壶。
分不清是烟还是舌头,舔过软趴趴的顶端,冰火两重天下,我失声惊叫,面容狰狞拱起身子,他精壮的胸肌死死压制我。
烟吸了几大口,在乳肉底部揉了成百上千下,淡淡的乳香溢散,张宗廷唇上有奶渍,我知道成了,立刻挣扎要跳下,他牢牢扣住我,火热坚硬的身体覆在我上方,凌厉呵斥,“别动。”
我屏息静气,他的呼吸伴随胯下那根棒子无声无息膨胀变粗,我羞愤抓紧他毛衣,胯骨耸动,想要把他弹开,“我是沈良洲的情妇,不是没主儿的女人,有些错事只一次就够了,再多代价谁也负担不起。”
他话语中带着逗弄,“我一直很清楚你是谁。”
言下之意,他不怕祖宗,爽了就行,他负得起代价。
可我负不起,我没权没势,我的当下和未来,取决于祖宗的心情,我玩大了,生活立马给我个样儿看看。
我愣神时,张宗廷膝盖用力,顶开我并拢的双腿,臀部沉下,侵略性十足,我生怕他乱来,咬牙说你敢脱,我就和你玩命。
他杂乱的掌纹抚摸我冰凉散发乳香的的肌肤,从脖颈到肚脐,辗转反复,透着野兽发作前的温柔,“程小姐这副诱人的身躯,就是你的武器,比最快的枪,最锋利的刀,还要杀人不见血。
他低低发笑,笑声窝在喉咙,“但你杀不了我。”
我被他拖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耳畔都是他的回音,和他无关的,一律在这一刻阻截在万丈之外。
我浑浑噩噩问为什么。
他说你以后会知道。
祖宗和他老婆去老宅住了三天,听秘书说在备孕,住一屋,文娴还吃了几顿药,按说他老子那么大人物,不会管这点私密事,可祖宗一直没孩子,大门大户对传宗接代很看重,谁也不想断子绝孙,祖宗爱玩,他老子也想让他收敛一点。
这三天祖宗累垮了,回来一丁点子孙都没剩下,我洗了澡上床使出浑身解数勾搭他,他硬得不瓷实,只是抱着我狠狠吃奶。
过足嘴瘾他也没提和张宗廷皇城见面那晚的事,我迷迷糊糊快睡过去,听见他问,“去过海南吗?”
我说没有。
我跟以前金主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