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转,谁赢谁输丝毫征兆皆无。
我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卧房门被轻轻繁琐,一抹欣长的影子逼近床铺,旁边的空位随即塌陷了几分,浅浅的墨香纳入鼻息,黑暗中一声长长的喟叹。
“怎么不睡。”
他从背后搂住我,结实的手臂往他怀里卷了卷我的身体,我腰肢紧密贴合他胸肌,像两团火焰般的灼烈。
关彦庭亲吻着我耳朵和脖颈,唇舌掠过的力道格外温柔,像润物无声的春雨,吻在皮囊,记在心头。
“关太太过几日,需要替我做一件事。”
我被他吻得痒而热,佝偻着脊背,无意识顶着他逐渐硬梆梆的胯下,发出的声音妩媚嘤咛,像极了蓄水的海绵,“什么。”
“省委四年一度换届改选,有一些职务是交错进行的,秘书长邹明志今年兴许保不住他官位,沈国安很器重他,沈良州犯了这档子事,他无暇顾及旁的,两名副书记都有意更换人选。邹明志针对此事求我,我一直避而不见。不出一周,他夫人会在你这里下手。”
关彦庭言下之意,我听了个开头,就心知肚明了。
他回避邹明志,绝非拒绝卖他人情,更重要他想借机发挥让邹明志倒戈投诚,发自内心感激效忠他,最起码的,一些饵料,一桩丑闻,瞒天过海喂食,单打独斗无背景撑腰的关彦庭,急需在抱团的领导班子,揪住一棵稻草。
秘书长与省委书记的关系,当真是千丝万缕,斩不断理还乱。
想必他早瞄准了邹明志,千辛万苦才等来时机。
如此王牌,收归麾下,事半功倍。
官场人士多少意料之外的平步青云,比拼的正是尔虞我诈的城府,深谋远虑的眼力。
你挖我墙角,我收割你心腹,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我拍了拍他手背,“安心交给我。我会套住邹明志。”
他埋在我肩窝闷笑,“关太太越来越具备首长夫人的气度了。”
忽然无话可说,我们似乎没有共同话题可以在这么美好的夜晚相拥而谈,一阵鸦雀无声的沉默,关彦庭右手从那头伸了过来,精准无误落在我裸露的胸口,瞬间我一动不动。
他揉了许久,“比上一次软。”他牢牢扣紧,“也大了点。”
他把男女欢爱叙述得一本正经,我找不到理由抵抗,硬着头皮嗯。
他摸尽兴换了另一只,“关太太考虑清楚了吗。”
他舌头探入我耳蜗,九浅一深的舔舐着,“正常男人的需求,妻子适当给予满足,还需要我给你多久。”
我疲软无力在他身下挣扎着,绯红的面庞投射他瞳孔,犹如一块妖艳蛊惑的血玉,“关先生和我最初商定,是交易婚姻。”
他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和他四目相视,“男人的话你也信。温香软玉,理智会覆灭的。”
我无心思应付他打趣,他摸得我无比燥热,我情不自禁并拢双腿,用力夹着碾磨,冰凉的丝绸睡衣攒成一团疙瘩,滚进着了火的私密,我气喘吁吁呻吟几声,手撑着他胸膛,拉开一寸距离说,“再给我几天。”
他悬浮我上方,晶亮幽邃的眸子自上而下俯望我,我窥伺到浓烈的欲,那是他不想再压抑的欲。
“关太太做选择前,应该设想了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
关彦庭盯着微开的唇,低头意犹未尽深吻了几秒,“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