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循着他视线张望过来,发现我的一刻,瞳孔猛地燃起警惕和怒火,幻化为一支支锋利的冷箭,果断刺向我。

市检察长的的马子,踩着半个白道的边儿,这种场合是大忌,幸好他们讲的内容不算机密,否则有去无回。

张宗廷停下转动的酒杯,他抬眸,眼眸恰如浩瀚无边的墨蓝色苍穹,深沉,幽暗,望不见底。

也许我看错了,他像是猜中我会来,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讶异,甚至含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奸诈,“程小姐有事吗。”

【明晚0点30分,准时更,6千字。开始调整了,晚安。】

132 求之不得要你

我只用短短几秒钟适应了局势,既来之则安之,背负着祖宗的任务,风月与道义的挣扎,这日子不好过,也得咬牙忍。

我撩开长发,媚眼如丝倚靠墙角,明目张胆在众目睽睽之下卖骚,“怎么,我说没事,张老板还要将我扫地出门吗?”

开口又浪又颤,仿佛床上爽得似哭似笑,呻吟了几嗓子,酥碎了骨头。

“我就不能想你呀。”

“哦?”分明虚情假意,他也忍不住欢喜,唇边弧度扯动额头,挤出细细浅浅的纹路,我倒头一回见他笑得如此春风满面,他并未戳穿我谎言,“程小姐会想我吗。是巴不得算计我邀功。”

阿炳在一旁冷言冷语,“沈良州真豁得出去,自己的宠物,也舍得贱卖。”

既然企图昭然若揭,何必遮遮掩掩显得心虚,我不否认,花枝乱颤扭摆翘臀,婀娜至极的体态逼近他,我的屁股长得得天独厚,肥一寸胖,瘦一寸瘪,垂一寸塌,翘一寸鼓,形状肉感恰到好处,望闻问切揉摸抓咬,但凡男人稀罕的招数,都能满足。

他毫不掩饰我卖弄风情时流露的趣味和贪婪,张宗廷见过许许多多的程霖,独独招架不住讨好、勾引他的程霖,情字当头,溃败一线之间。我适可而止的放荡,他纵容温柔的多情,都是彼此的毒药,极大满足了这段风月的占有和征服欲。

我顺势一倒,拿捏了火候,歪歪扭扭的三分之一身躯抵在他胸口,他伸手扶我的霎那,掌心故意蹭过胸脯,我便知成了。

他直率坦白得很,扣住不离开,捏得半只奶子疼,我躲也躲不了,他探头和我交颈,鸳鸯戏水般暧昧糜艳,“沈良州知道他爱若珍宝的程小姐私下投怀送抱的模样吗。”

这人嘴巴毒,专拣软肋戳,我面色微微垮了几分,“张老板挖苦谁呢。”

爱若珍宝,事到如今,我都瞧出祖宗利用居多,他怎会看不透。

他嘶哑闷笑,逸散在耳后,低沉好听,我扼住他手腕,解救出自己烫热的奶子,“我偏偏投你的怀,送你的抱。张老板不喜欢,大可拒绝,不必顾虑我感受,我走就是。”

我恼羞成怒似的装模做样起身,东三省无人敢用激将法对张宗廷,我敢,而且收效很大,他反手钳制我,唇就势贴上我脸颊,牙齿的啃咬和胡茬的摩挲,痒中透着疼。

“你肯来,我求之不得。”

当我跌落张宗廷怀里,包房内每个人都幡然醒悟,这是心照不宣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色交易,非常龌龊虚伪,又刺激放荡。

至少没有男人拒绝得了。

几名头目面面相觑后,弯腰朝张宗廷鞠躬,“廷哥,不出意外就这几天,有什么变数,您再派人支会。没改动我按照事先计划照办了。”

张宗廷满腹心思和目光被我牢牢抓住,哪有兴致应付别的,他未回答,阿炳不肯罢休,他指着轻而易举得逞的我,“廷哥”

他才说两个字,后者十分利落抬手打断他,“我了解。”

他拨弄我纠缠他领带的长发,“她的格局与野心,无非是风月里那点小把戏,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