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阿炳哭笑不得,“这个节骨眼,明显是沈良州的安排,她区区女子,就算花样百出,哪有胆子顶风作案?白道的插了人,咱防不胜防。”
阿炳一门儿心思铲除我,寸步不让,大有我不滚,他死盯的架势。
我不能给张宗廷反悔动摇的机会,我抬起一条腿,整个人骑坐他胯间,裙下春光乍泄,领口幽谷深深,形容不出的淫荡下流,他看了阿炳一眼,阿炳没辙了,跟着头目一道离去。
我左手搭他肩膀,右手两指勾住领带肆意一卷,缠绕在白皙削瘦的指尖,将他拽向我,严丝合缝的重叠,温软高耸的双峰特意裸露了一半,卡在V领,伴随连绵起伏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晃悠,香艳的一团白肉,裤裆里长了那串玩意儿的,势必热血沸腾。
我呵气如兰,丝丝缕缕喷他鼻尖,“张老板那晚在客轮上讨要我,不惜交换你最重要的东西,还算数吗。”
他饶有兴味挑眉,“我最重要是什么,我不清楚,程小姐不妨说给我听。”
我和他面孔之间,阻隔了半杯红酒,我不露声色推开,是灯火充斥着醉意,抑或是我目光太迷离,错落交缠,洒得无处逃脱,他铮铮铁血的刚硬,被我一水消融。
我倾覆而下,两只奶子蹦出,紧贴他精壮炙热的肌肉,一阵阵暗香浮动,分外妖娆。
我轻启朱唇,濡湿的舌尖如一条花纹璀璨的蛇,无毒却擅长麻木人心,一下子钻入他耳蜗,沿着那块凸起的白骨,极尽本领挑逗,“食之色也。张老板都硬了呢。”
我边说边幸灾乐祸嘲弄他,手也不安分滑落,卡在他膨胀的裤裆,弹钢琴似的跳动,“人生得意须尽欢,你现在还要吗。”
我上下其手,吻得热烈,摸得狂野,他喉咙压抑着愈发粗重的喘息,“沈良州喂不饱你吗。”
喂不喂得饱,吃我没那么手到擒来,几番博弈,张宗廷的脾气我也摸得差不多了,我趴在他耳朵处嘤咛,“我最近食素,洗清犯下的种种孽债,张老板吃肉,我喝汤,花不了你几个钱。”
“原来是跑我这里吃白饭,你倒会挑地方。”他格外轻佻勾起我下巴,左右端详,烙印他瞳孔里的我,恍若一株盛开的娇艳杜鹃。
他轻嗤一声,“我的汤,喝吗。”
我搂住他脖子,不知廉耻吐出整根舌头,时而发力,时而轻缓,舔过他的唇、喉结和锁骨,溢出清脆的水渍响,这些他最精致性感的部位,在辗转吮吸下沦为我俘虏的疆域。
我动作诱人,他微阖眼睑,任谁看了这一幕,也会春情澎湃。
我和他在四瓣唇外,舌头相缠,甜头终归是要给点的,“喝不喝,取决于张老板有没有本事,让我张嘴。”
他似笑非笑打量我,不羁的眉目染上半分匪气,“程小姐不是说,不沾荤腥吗。你猜几天,我会让你求我操。”
别说,女人嘛,都有渴望滋润的时候,我和祖宗基本斋戒了,满打满算快记不得多久没正儿八经做过,他回家次数少,也承诺不乱搞,可我门儿清,复兴7号牵绊了他,等这茬过去,他只要不输得过分惨烈,早晚纳新欢,他对我已经有了隔阂,我们很难全身心投入做爱。
但不论我现在多想打一炮,爽一把,跟在张宗廷身边这段日子,我务必严防死堵,确切说不脱内裤一切好商量,祖宗那句守住自己,说得轻巧又可笑,有些局面,我只能被迫承受,而无权抉择,他不过是押宝张宗廷纵容我,如何放肆嚣张,他也由着,才敢下这看似天方夜谭的命令。
我和张宗廷在包房厮磨了很久,除了棒子插进来,什么都干了,之前觉得催奶痛苦,起先又是被迫,挺抵触的,也不知怎么了,张宗廷刚才一个劲儿嘬,药劲早失效了,疼痛加倍,也没嘬出几滴,可我很爽,那种爽,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