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大胆出门。”
秦邵宗回答她的问题,同时抬手先拭去她唇角那一道水痕,而后带着厚茧的指腹更往前少许,擦过她红肿的唇。
“君侯果然是守信之人,大丈夫也。”话音最后,女人软红的舌.尖似不经易探出少许,蜻蜓点水般点过他粗糙的指腹。
她眼尾绯红,红唇和额上那一点皆是朱砂色,月光落在她的玉面上,为她一双似水含情的桃花眼添了几分朦胧婉约,像春雨迷蒙后一株绽到极致的牡丹。
多了成熟得令人浮想联翩的艳,和叫人溺毙的魅。
男人的眸色骤深,抚在她脊背上的大掌重新往上,带着满满控制欲地覆于那截伶仃白皙的脖后。
压着她重新靠近他。
再次彼此相贴,他先轻咬住她的下唇,连磨带吮,好一番逗弄后才长驱直入,携着难以言说的占有欲逮住那截软红欺负,最后滑到底下,来回摩挲她敏感的舌根。
黛黎颤得厉害,迷蒙的眼沁出少许水光,一时不知是先摁住他在下方作乱的手,还是先往后倾避其锋芒。
兖州一战已了,战事彻底落下帷幕。他来势汹汹,一副终于解禁、要大吃特吃的架势,叫黛黎一颗心都颤了起来。
有过前几回经历,她忽然意识到节奏不能完全由他掌控,否则以这人的习惯,每回都要闹到很晚才收场。
黛黎当即改了动作,依旧是摁,但这回却不是摁他的手。
摁住,而后学着他为所欲为。
秦邵宗眼瞳收紧,他兴奋得喉间发出一声似野兽的低音,覆于她后颈上的大掌再次往下。
室内两道呼吸渐重,温度似层层攀高,不知过了多久,黛黎忽觉座下的精壮身躯绷紧。
她的胸腔此时也起伏得厉害,衣带尽散,本来绑于身后的帕腹也欲掉不掉地挂着,露出大片的雪白丰美。
月光落于其上,令那片带着点点绯红的白腻泛起一层柔光。
秦邵宗忽然抱紧了面前女人,埋首下去,将自己高挺的鼻梁压入白润中。
片刻后,黛黎感觉到他放松下来,她偷(zeJR)偷勾起唇角。却不料他忽然在这时抬头,两人目光碰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