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抱着季游月一起睡,偶尔纯洁地吻一吻季游月的额头和颊侧,季游月一开始有些不自在,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他被卿烛安置在地下室里,日常起居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卿烛给他带来食物,保护他,即便知道了真相也没有像灰西装那样发怒。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开始接吻。
卿烛先主动,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只碰了碰唇,季游月生涩地回应他,张开唇任由卿烛进攻亲吻,季游月的腰被卿烛紧紧搂着。
季游月开始对卿烛笑。
他笑起来很漂亮,柔软中又带着点挥之不去的忧愁,卿烛想抹去他眉间的忧愁,却又明白自己做不到,他喜欢看季游月笑,季游月甚至会向他讲起自己的过去。
然后一天晚上,卿烛摸上了季游月的衬衫纽扣。
季游月没说话,耳根红了,抬头飞快地看了卿烛一眼,紧接着又垂下,卿烛的脸也红了,他解开了季游月的衣扣,一件一件脱了季游月的衣服。
季游月赤身裸体地坐在他的怀里,有点羞赧地扭开了头。
卿烛按着他的后颈跟他接吻,另一只手往下探,摸到了季游月干涩的紧闭的肉瓣,用尖利的指甲刮搔顶端小小的阴蒂,季游月有些难耐的在他怀里喘息,肉缝慢慢湿了,留了些水出来。
就在他有些意乱情迷,靠着卿烛的肩微微闭上眼睛时候,他的咽喉被猛地扼住,随后重重地掼在床上。
季游月被摔得有些懵,茫然地看着身上的卿烛。
卿烛的神色已经完全变了,脸上原本浅浅的一层薄红褪去,眼神冷静,唇边带笑,他张口:“小娼妓,怎么,想从良了?”
这口吻和语气,完全和灰西装卿烛一模一样,但他的身体属于高中生卿烛。
季游月像是不明白,他耳根的红晕褪去,脸上一片惨白,“不对……你……你怎么……”
卿烛在此之前暂时封了自己的记忆,故意用尚且青涩的自己接近季游月,和他相处,目的就是为了让季游月再度从天堂堕入地狱。
达成条件后,记忆的封锁就会解开,解开记忆后,这段时间他和季游月的相处片段迅速滑过眼前,他玩味地看着季游月惊慌失措的脸,自言自语道:“笑起来还真漂亮。”
卿烛握着季游月的脚踝用力分开他的腿,对准湿润的肉缝就狠狠插了进去:“别想了。”
季游月猝不及防,被这么粗暴的一插到底,坚硬的顶端撞击宫口,他表情空白的尖叫一声,然后被掐着膝弯用力往床上按。
卿烛开始粗暴的奸干他,声音却带着笑意,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不乖,不听话,把我给你的项圈都丢掉了。”
他重重的压在季游月的身上,在季游月耳边说:“别想了,我一定会让你变成一个娼妇,你没有别的路走,很快,你的小逼就会一看见男人就发骚,轻轻一碰就开始喷水,谈恋爱,当男朋友?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季游月。”
“你只需要乖乖当个发骚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娼妓就行了。”
8 别哭了,被我操总比被轮奸来得好,你觉得呢?丨肉
地下室的床不大,和上方客房的豪华大床相比,简单的铁架子床不仅寒酸,当床上的人翻身时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季游月被卿烛压在身下,膝弯被压着用力分开,几乎和床板相碰,床很窄,季游月左腿的膝盖蹭着冰冷的墙,右腿直接悬在床外。
卿烛在干他,力气很大,动作粗暴,像是存心欺辱,他死死压制着季游月,像是在压制一只不听话的雌兽,铁床剧烈摇晃,发出的声响很大,季游月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哭了,眼泪从眼角滑下。
“廉价的房间,廉价的床。”卿烛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