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时间线,因为经历了游轮的残酷搏杀,性格也一定有所变化,就算面貌一致,本质相同,看上去也像是不同的人。

卿烛曾经宣布要让季游月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娼妓,假如一个人短时间内被许多不同的人强暴,心灵会受到极大的创伤,在这种最脆弱的时间点,卿烛想做什么都非常容易。

季游月的身体会在一次次强奸中被迫催熟,而他的认知也很容易在心灵受到创伤时被卿烛故意诱导更改。

季游月大概明白了卿烛的意图。

或许就连季游月此刻和这个青涩的高中卿烛相遇,也是灰西装卿烛的有意安排,放松季游月的警惕,给他希望,然后再无情打破,最后彻底断掉季游月的所有希望,给予心理上的沉重一击。

如果一切顺利发展,当季游月被不同的卿烛轮流强奸一次又一次,几乎绝望之时,灰西装卿烛再现身,为了祈求庇佑,逃避被轮奸的梦魇,季游月说不定会开始讨好灰西装卿烛,他会献上一切,只求得到庇佑。

被插得再狠也没关系,被干得再受不了也没关系,他都能接受,只要灰西装卿烛能保护他,不让他再落入被轮奸的境况中,他甚至会心甘情愿当灰西装卿烛的娼妓。

真狠,也真狡诈。

不过,如果这样就能够通关的话,季游月也不是不可以演。

但问题在于,如果一切都按照卿烛的设想发展,他会不会感到无趣,然后杀死季游月?

季游月没有贸然下判断。

他决定等待,根据事态发展再做决定。

高中生卿烛不知道季游月已经想了这么多,提着斧头的那个卿烛离开之后,他并未轻举妄动,他安静地留在原地,轻轻抚摸季游月的脊背。

他能存活到现在,都是因为他足够谨慎。

不知道是高中生卿烛的运气太好,还是这本就是诱导季游月上当的陷阱,接下来的几天都相当风平浪静。

卿烛把季游月带到了底层的一个地下室,尽力把这里收拾的整洁舒适,他不让季游月出门,会每天带食物回来。

季游月从一开始的拒绝交流变得慢慢愿意和卿烛多说些话,他像是有些依赖上了卿烛,尽管依旧不愿意多说话,但在卿烛回来之后,会像只胆怯的猫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他,试探性的,一点一点的蜷缩到卿烛的怀里。

他不说话,也从不说自己想要被抱,他会默默地坐在卿烛的旁边,然后慢慢地靠过去,卿烛如果稍有异动,他就会被吓到似地站起来走开。

但也仅限于此,这就是最亲密的动作,其他方面他们没有更进一步,这倒不是说卿烛不想,他想要和季游月成为情侣,想要和季游月接吻,上床,但季游月没有这样的意愿。

季游月很安静,唯一的消遣就是坐在床边低头看书。

灯光从他的后颈流水一般的蜿蜒下去,他的唇色浅淡,看到某些内容时会稍稍抿起唇,修长纤细的白皙手指轻轻翻过书页,黑色的碎发散落在白皙的额上,看着像一尊脆弱的瓷器,易碎又美丽。

举手投足间都显得优雅漂亮,昭示着他身份不凡。

卿烛没问过季游月在现实中的具体信息,但他早早就步入社会,心知肚明假如在正常情况下,他和季游月估计永远不可能,金钱会成为一个壁垒,让卿烛无法跨越。

但现在,季游月却坐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里,成为他的个人私藏。

季游月被抓来,被迫当了船妓,成为船上“卿烛”们的泄欲工具,他在现实中的身份无法保护他,这艘游轮是个大型的丛林,奉行弱肉强食的准则。

他弱小,但他不会被杀,抓住他的强者会掰开他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去,把肮脏的浊精射进他私密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