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季游月耳语:“和廉价的娼妓很相配。”

床上只铺着一层不厚的垫子,能清晰感觉到床板的坚硬,卿烛知道季游月睡不惯这张床,半夜会在床上翻来覆去,床会响,他不敢有大动作,担心吵到高中时期的卿烛。翻身翻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来,稍有声音就停住,慢慢地等一会,然后才敢继续。

他的小娼妓很金贵,毕竟是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坚硬的床板咯得他背疼,但他也从来不提出要求,说再带一床被子来垫一垫,就很委屈地躺在铁床上,折腾到半夜才能入睡,乖得像只刚被捡回家的流浪猫,小心翼翼地讨主人喜欢,不敢给主人添麻烦。

可怜。

卿烛突然想起恶俗的电视剧桥段,白富美不顾一切要和穷小子私奔,最终得偿所愿,但真实生活往往不如电视剧那样美好,眼前的季游月微妙的对上了桥段,只不过他并非自愿,而是被人强硬的抓走。

和跟白富美私奔的穷小子相比,卿烛更像个绑匪,不图财,只要色,把大少爷绑到偏僻廉价的地方,剥了他的衣服操他,操到他绝望,清楚永远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只能被迫接受现实,成为绑匪的禁脔。

思绪转到这里,卿烛略觉兴奋,他的心早已腐烂,善良在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死亡中被消磨殆尽,他心中的正面情感几乎没有,只剩下无边的憎恨,复仇是支撑他走到如今的动力,他曾经无数次在心里绘制大仇得报的图景,他将要施以百倍千倍的报复,用尽残忍的手段,让高高在上的造物主跪在地上痛苦哀嚎,再在绝望中迎来无穷无尽的死亡。

但现在情况有变,卿烛原先精心准备的计划派不上用场,他复仇的对象正在他身下张着腿,被插到崩溃哭泣,卿烛想让季游月尝尝苦头,并不温柔待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插进去。

“……对,对不起……”季游月被干得神志混乱,话说得断断续续:“对……对不……起……”

他哽咽地哭:“求求你……求求……你……饶了……饶了我……”

他的示弱和求饶像是甘霖,滋润着卿烛被仇恨焚烧成一片焦土的内心。卿烛残忍地笑着,掐着季游月的下巴,声音轻快柔和:“怎么,高中的我能上你,现在的我不行?”

“季游月,你还挺挑剔,怎么,喜欢嫩的?”

他抓住季游月的腰,加快了速度,阴茎插进窄小娇嫩的子宫里,频率极快地抽插,在季游月被干红的肉缝边插出一小片白沫,季游月被他干得翻了白眼,一双腿不断地踢腾,却也只是徒劳无功,在卿烛怀里虚弱的尖叫,肉缝触电一般抽搐着绞紧,溢出大量的水液。

季游月被他如此这般插了五分钟,硬生生干到高潮,脱力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向昏暗的天花板。

卿烛还没来,他松开手,从季游月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季游月的下面小溪一般淌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卿烛拿了一颗带线的跳蛋,往季游月还在抽搐的肉缝里塞。

季游月的肉缝已经被他插透了,跳蛋滑进湿腻的软腔,被卿烛的手指用力往里顶,塞进了还在抽搐着高潮的子宫。

然后,卿烛轻轻拽了拽又长又细的电线,确定彻底塞进子宫之后,把开关拨到了最强档。

季游月的身体猛地僵住,紧接着剧烈痉挛起来,他本能想合拢双腿,被卿烛压着膝弯分开,私密之处暴露无遗,原本紧如一条细线的肉缝被插得有些裂开,露出中间嫩红的内阴唇,两瓣小小的软肉此刻正不断颤动,一张一合,更深处像一道泉眼,往外喷着液体。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狠毒的报复,强奸是精神上的酷刑,卿烛剥光了季游月的衣服,逼他在自己这个几乎不相识的噩梦面前袒露身体,将他恐惧的梦魇化为现实,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羞辱他,让他光着身子张着腿被干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