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她的孩子能生下来才行!”

栀蓝吃惊抬眸看向王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孩子不让她生下来?”

这栀蓝就不明白了,既然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那还改他去了钮钴禄氏院子的日子做什么啊。

王爷似乎看出了栀蓝的疑惑:“府里的人是不是都觉得孩子不是爷的?”

他这么一说,栀蓝似乎恍然明白了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可怕的自尊心,哪怕孩子不让生下来,也要让这个没生下来的孩子“名正言顺”的是王府的孩子。

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栀蓝照做就是了。

只是还是没有试探出他到底是不是老乡,栀蓝还是有点失望。

“你知道怎么能让孩子悄无声息的没了吗?”

这……栀蓝有点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

“爷,滑胎药随便一家药店都有吧。”

“你既然说了钮钴禄氏处心积虑要生下那个孩子,你觉得端着一碗汤药给她,她会喝下?”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事儿也不是钮钴禄氏愿意不愿意的事儿。

然而栀蓝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和王爷犟。

“那爷的意思?”

“这事儿你悄悄去办,找大夫弄来一药,悄悄放到钮钴禄氏平时的膳食里。”

“妾身去办?”

栀蓝惊讶极了。

“不然呢?让爷去办这事儿?你是爷的福晋,这事儿本来不就该你管的吗。”

可是栀蓝哪能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人悄无声息的小产啊,以她有限的中医知识,她能知道麝香已经很不错了。

这还是因为之前她经常看宫斗电视剧的关系。

可是麝香这东西味道大,钮钴禄氏之前都想到了王爷可能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自然应该是对这种能引起滑胎的东西十分在意的。

栀蓝真的是满脑子门子的官司,大概她的模样被王爷看出来了,王爷说:“爷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呵呵,栀蓝想自己不相信自己有什么办法。

因为他给自己布置了这么一件事儿,让栀蓝也忘记继续试探他了。

直到第二天了还在想着这事儿呢。

其实这事儿或许可以问问内宅的其余的人,毕竟她们都是土著古人,进了王府之后没做过什么陷害别人孩子这事儿,可是家世再不好,在娘家的时候,娘家估计也是姨娘的。

所以虽然没做过什么,但是法子可能会知道的。

但是吧……栀蓝不知道王爷去钮钴禄氏的院子都和她说了什么,栀蓝也不敢问内宅那些人,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万一自己问了她们,她们把王爷并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的意思告诉了钮钴禄氏,那事情就更难办了。

倒不是怕得罪了钮钴禄氏,而是怕钮钴禄氏知道了王爷的意思时候,防备的更加严格了,就更没机会了。

而且栀蓝也有点生气,王爷怎么让自己做这事儿。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好法子,于是栀蓝就避开人,悄悄去了仓库一趟,拿了口服流产的药,然后弄成粉末,准备找机会。

栀蓝就先让黄莺悄悄去观察一下,看钮钴禄氏院子的小厨房什么的能不能有机会下手。

结果黄莺给她带来了一个十分爆炸的消息。

“你确定?”

“主子,要说这事儿多确定,奴婢真不好说,可是浣衣房那边洗的都是主子的衣裳,而且那衣服料子看着也不像是丫鬟或者是嬷嬷们穿的啊。”

栀蓝纳闷了,这钮钴禄氏到底搞什么。

黄莺看到钮钴禄氏院子的粗使丫鬟悄悄在浣衣房洗衣裳,而且还背着人,这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