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血迹。
“主子,奴婢觉得那些血迹应该是来月事儿的时候不小心留在的。”
“钮钴禄格格现在有了身子,来月事儿?可能吗?会不会是她小产了?”栀蓝问。
“这个……奴婢不好说。”黄莺想了想说:“要是小产了,那她该找大夫的啊,不管是大张旗鼓还是悄悄的,都要有大夫吧,不然万一出事后悔都来不及了呢。
可是钮钴禄格格的院子没有再找大夫了啊。”
的确是这个道理。
作为皇子的福晋,按照规矩,她是要对内宅每个人的月事儿都十分清楚,这样她才好决定王爷每天晚上都去哪个院子歇着。
但是王爷几乎不去别的院子,栀蓝对这种别人十分隐私的事儿也不愿意多管,就没在意过。
不过作为福晋,每个新进府的人,月事儿什么说的都是什么时候,都会记下来告诉她的,她有本子的。
之前王爷说的让她改日子就是这个本子。
她让黄莺去把这个本子拿来了,看了看本子上记录的钮钴禄氏的月事儿时间,刚巧正是这几天。
“主子,这……难道说钮钴禄格格压根没怀身子?”黄莺诧异极了:“可是如果没有,她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给自己泼脏水呢。
别说她是王府的格格了,就是成了亲的丫鬟,这么给自己泼脏水那也是浸猪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