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那天夜里你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儿我不清楚,但是我做了什么我十分清楚,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走走,有没有会别的男人,我还怕你威胁不成?”
真是笑话了。
从钮钴禄氏的院子出来,黄莺问栀蓝:“主子,这事儿是让人去找爷呢还是等着爷办差回府之后再说。”
“现在王爷恐怕已经知道这事儿了,等等看吧。”
刚说完,一抬眼看到李氏笑眯眯地在等着自己呢。
“福晋,您这是被钮钴禄格格气到了?”
栀蓝不置可否,扫了眼李氏满面春风的样子问:“李姐姐这是有何喜事啊?这么高兴?”
“还不是钮钴禄格格有喜了吗?奴婢正想去恭喜她呢。”李氏一点也没掩饰她的幸灾乐祸:“之前呢,奴婢还一直明里暗里的把钮钴禄格格当成是对手,生怕她一个满人一不小心走到自己前面了,从而威胁到弘时了。
现在看来,有些人就是喜欢作死。”
栀蓝没说话,笑了笑直接走了。
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人和人的差距还看不出来,一旦出事儿了,就特别的泾渭分明!
比如这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
平日里要是非要把两人放在一起比较的话,钮钴禄氏也就是满人而且还和宫里的贵妃娘娘关系不错这个优势了。
单独比较两个人,栀蓝总是觉得她们俩半斤八两。
然而现在,但从李氏只想着去钮钴禄氏面前幸灾乐祸来看,栀蓝觉得自己看错了,钮钴禄氏不知道甩李氏几条大街呢。
毕竟钮钴禄氏这么想留下这个孩子,而且从她的态度看,她应该不仅仅是让自己的以后有个依靠这么简单。
不过李氏这么“天真”,也不是坏事儿,也许她是大愚若智呢。
她回到自己院子没多久,黄莺过来说:“主子,爷回府了,不过直接去了钮钴禄格格的院子。”
以前听到这话栀蓝都不会太生气,更不要说现在了。
虽然王爷对钮钴禄格格可能没有任何感情,可是到底是男人,他名义上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了,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所以王府回府之后直接去了钮钴禄格格的院子,栀蓝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他也没在钮钴禄氏的院子待太久,很快就出来了,直接来了栀蓝的院子。
他还是不喜不怒的,让人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在生气。
不过这个时候不管他怎么想的,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栀蓝问:“爷,您去了钮钴禄格格的院子了吧?”
“自然是去了。”
“那……孩子您准备怎么办呢?”
问完之后栀蓝小心翼翼地等着,穿越来之前她可是泌尿外科的大夫,太清楚所谓的男子自尊这事儿了。
“爷正想和你说这事儿呢,你去问问她,看她的孩子多大了,到时候你改一下爷去她院子的日子。”
听到王爷这么说,栀蓝知道王爷这是准备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孩子了。
他说的那个本子和宫里敬事房的太监记录皇上每天翻牌子的本子是异曲同工的。
宫里和皇子府生孩子都很严格的,狸猫换太子这事儿几乎很难。
皇子府里一般都是福晋决定皇子每天去哪个院子歇着,也记着这事儿,当初栀蓝刚穿越来的时候,面对这事儿还有点不习惯。
现在也都习以为常了。
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孩子是栀蓝想到了的,不过在这事儿之前,八福晋找她说的事儿她也没忘记。
于是犹豫了一下就不动声色地试探:“爷,您这是想认下那个孩子了?认下那个孩子,以后的事儿可能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