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奏折时,赵殊揉着太阳穴想,她若在花侍郎面前宠幸那三人,他会如何呢?会兴奋的窥看?会吃醋否?能逼出他甚性情来?
但她一点临幸他们的欲望也无,满脑子只想强制花侍郎阴茎勃硬,全身苍白披覆漂亮的粉潮,唯一处乌黑茂密和浅酱紫色,强制撸弄得他射、射了又射,射得瘫软无力,浅酱色中点缀滴滴淫荡白浊,眉眼颓疲淫靡秩丽……
想得脑壳疼,扔下笔,回去歇息,强揽抱他入怀,嗅闻他随着身子恢复康健越来越浓烈好闻的男子气息,感受他的剧颤,不情不愿、弱弱逃离……
直到两天后,花煜腹泄、便血,发烧,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吃了药,慌慌想逃。
她将他堵压在门后,“太医说你便里有沙子?这颈上的瘀痕又是甚?”苍白玉颈的瘀痕在油灯光下,闪着靡红,倒添得这段子玉颈分外诱人撩舔、噬咬了,她觉着他在诱她长出獠牙,如女色狼一般。
偏这个事主,他抿嘴不语。
盛怒和燥动欲狂撕扯折磨着她,与其说她关慰他倒也真是关慰的不如说她在再一次找借口强弄他?
她也不扯去他的衣袍,将手探进他衣袍下,隔着绸裤亵裤握住他的性器,“嗯?他欺你?你是谁?朕是谁?你告诉朕!”她忍着没问出来,你是朕的谁?
她幽烈盯看他!
他受一个破烂秀男欺负?他竟不向她禀报?
他在严重的下她的脸、羞辱她、羞辱整个皇族!
他羞辱着她与他的、父女情,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欲情。
“你当朕是甚?”她幽狠质问他。
不出意料的,没得到任何回答、回应,只有惊怵如迷鹿般往后闪躲,他腰背驼弯、臀胯往后弓起,使劲回避她对他私处的碰触侵犯……
如此排斥?
他越躲,她怒火、强制霸占他的欲火越旺,她拽住手中已全然勃起的大阴茎,狠烈的撸弄、狠烈的追问:“花侍郎,他欺你为甚不禀报?你当朕是死人么?”
朕是你的女儿,朕拥有这天下、和你,却要不来一份你的依赖和信任?!
她眼里的恸伤和怒火欲念一般的浓重。
他眼里的悲伤不甘慌惧和欲情同时翻涌……
她压着他,御手狠烈的撸弄勃壮的阴茎,她再次噙住他剧颤的薄唇,狂乱噬吻,舌头伸探进他泛着药味的唇腔,心头更加忿忿,何时能康健起来?为甚总要吃汤药?好不容易养肥了些?养肥了要作甚?嗷、啊、乱……
欲火燃燃,欲念狂暴,她像台风海啸侵虐下的堤坝、步步崩塌,她拽抓他的大阴茎撸弄着抵向她的下腹阴阜,让那个灼烫的大龟头隔着裙袍衣料在阴阜上抵蹭、抵蹭,划圈磨蹭,酥麻在父女间的性器上如火苗飞蹦……
再往下两指宽、拐个弯儿,便是那处对于他们来说的绝对禁忌地;
再往下两指宽、拐个弯儿吧,真正的肉帛相见,她完全强占了他吧,管他背德禁忌,他是如此可口、绝色,母皇的眼光素来极佳,母皇吃得、她便也该吃得,继承江山、把父后一并继承了吧,天经地义……
一如她曾经在冷宫见亲后做的良欢春梦,那个永远高颀俊雅却面目模糊的男子,主动钻到了她的身下,摇着她的手臂轻呼:小殊儿,春天来了,你长大了,该偿偿男色了……
梦果然是相反的么?梦中虽然不见他绝色雅容,面容模糊,可他主动漫妙,如今他容颜立体秩丽可触,却抵触任何亲近……
她整个唇瓣紧贴、紧吮他的薄唇,舌头在里面攻掠,他无力柔软的舌儿像怎么着也不对,被她撩来吮去、压下挑起,薄唇在她唇间完全丧失自主,被吮得发麻、虐痛、虐欢;他想抽回薄唇、舌儿,可又被她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