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两下,那两瓣白臀即一片靡红、嫣肿。
从没受过疼苦的探花郎扒在地上“嘤嘤呜呜”的哭,险些连跪姿也维持不了,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夫郎,请跪好。要不打到胯骨就坏了。”陈婆婆好心却办了坏事,只听面窗而立的陈映淡淡的道,“跪姿 不端么?再加十戒尺。”
“呜呜,”他屁屁痛、膝盖痛、肘尖痛,心更痛,鸡儿总是硬硬软软,折腾得他要疯……
“还不快磕头拜谢妻主加罚,”陈婆婆边抽打边好心提醒,每一尺都实打实,没敢偷一点工。
陈映转过身来,盯视陈婆婆实打实的训罚:戒尺高高抬起、沉沉落下,晃悠圆美的臀肉被打得塌陷下去,在肉臀上又添一道艳红,那臀肉已完全红肿,训虐看得她美目精光闪闪,兴奋异常。
他知道,她在看,他似也诡异的兴奋着,竟奋力将肉臀抬得更高些……
这探花郎也不是善物,她唇角轻勾……
“谢、谢、妻主、加罚。”
啪、啪,他想起十年寒窗苦读……
啪、啪,他想起高中探花一身锦服高头大马游街……
啪、啪,他想起与她三拜,她在喜婆主礼下揭去他的红盖头,明明眼里有一丝惊艳划过,却终是冷冷拂袖而去……
啪,啪,她越训罚他、他竟想一辈子给她打,只打他一人,可好?打死他也无防、他愿意,他好想像刚才那样被套上锁精环、被插入马眼棒,他疼得射了……
他像被打得失了心志,眼前晃起刚才那些淫荡的操弄、淫声浪语、她淫艳的样子……
“好了”,第十七下,陈映喊停,“陈婆,将这三十加十戒尺训罚报与顾家,奉上厚礼,谢顾大人将越船名器嫡子嫁与相府为夫。”
说完,走出去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被打射了,我知道,你身体里有一扇门、打开了……
他颓颓瘫倒。
她训罚他、羞辱他,但高傲如她,却先迈出和顾家消弥恩怨那一步,也是在替他修补与娘亲顾家的关系,搞不懂,她是一个甚样的人,搞不懂,她欢喜他么?多情?寡情?……
等等,越船名器什么鬼?
18、被小五欺负也不懂禀报(父女线)
自那日,好心让父亲花煜喝汤药险些害他中了毒,赵殊心里便奇怪的总混杂着一片歉怜,事后又奇怪的对他做了又亲吻、又撸弄得他射的事,对他更是起了诡异、又极浓烈的情思,怎么也无法消减;
还似上了瘾,总想撸弄他、强逼他射,强吻他,看他唇瓣剧颤如回应、又躲不开去,极无奈而可怜,强夺、强制的诡异快感、企盼下一轮强制中他的回应等等怪异心思在她胸腔里灼灼鼓胀。
她魔症了。她的疯狂无人知,也无处可诉,但却倔旺如野草、山火,缭绕、烧炽着她,她饮酒、至较场骑马,任何方式都无法消解、她对他的爱与欲,哪怕一点点,和他如此亲密的相处,它们越烧越旺。
她知道,她终究会踏出那一步,捅破那层纸,彻底把自己和他拉向深渊。
只是,花煜像永远也养不熟,他宁可整日絮絮喃喃自说自话也不外乎是【花煜吃饭了】、【花煜看书】、【花煜外面的花儿开了】、【花煜冷宫里的猫来找你要吃的了】也不与她说道任何。
她知晓,那自言自语是他冷宫寂苦的排解方式?十几年如一日、周遭无一人可言说日常、可宣聊情感,他每说叨一句,她心扎疼一下,对他多添一份歉怜、对无上皇多添一份痛恨。
除了去翰林院应卯、吃食时一脸欢愉,其它时间他都颓颓郁郁,眼神苍茫呆滞,从不看她、更不与她言语,更别说和她靠近,对她的靠近也始终排斥、惊惧如遇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