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来来回回间,若说不像回应?那便、不是吧,因为、若说是,那是罪……
天打、雷劈的罪……
他腰臀使劲往后退撅,想抽回阴茎,可又被她撸过去、大龟头不停磨蹭她的阴阜、好似再往下一寸、两寸?就滑进那条蚌缝了?
阖紧的眼皮、绵密的睫扑轻颤,渗下如雨般的泪,他的哽咽在父女俩唇间呜响,泪水滑过他的俊颊,沾湿她的颊、鼻,又滑进两人唇间、渗进各自唇腔,咸涩如血……
她将所有咸涩全部吞食,有多少吞多少,泪是她情欲的见证,浇灌着背德违常绚艳的花,却是他不堪承受的表征,她跌在谷底,他虽低贱于她,却只不过是被她强迫罢了,她唱着独脚戏……
噬吻和占有带来身心舒欢,却也堆积着狂怨恨痛。
她撸弄得更加疾快、猛烈,似乎欲将他的包皮撸扯来,吃疼的他不再往后退,反而似在随着她的扯动往前递,他眉间蹙成深刻的川字,哽咽带着粗喘,猛的腰胯一个硬挺、直僵、他和她下腹某处紧贴的衣料,缓缓渍开一团濡湿……
噬吻没有因此停下,甚至更加狂暴,她将他的薄唇生生咬破,铁锈血猩味着咸涩味,像及他衣袍下散开来的味道。
血锈味使她更加兴奋、索取噬吮无度,不顾他刚射过的不应难受,御手依然疾列撸弄掠夺他的阴茎,意欲让他即刻再度勃起……
血腥味和她的狂烈却让他惊慌如欲逃命,冷宫里追杀、铁锤砸向他的后脑鲜血蹦绽的一幕在他脑里闪过,他害怕血、血腥味,他慌怵瞪大双眼,真真如见了鬼一般,情欲索然无味……
她终于推开他,他瘫滑向墙脚,父女俩一怒一惊各自嗬嗬重喘。
“那、便让他继续欺你吧。”她冷嗤。
他木然。
被谁欺他都不在乎?她极度忿忿他根本没将她视为女儿?更没有承认他们有如此亲近暧昧的事实,他有尊贵的身份?
“或者应该把你送去小倌院,让千人万人操弄你?让百官都去旁观,你说呢,花侍郎,或者把你送至无上皇处,随她处置?”她边走边冷冷道。
没走两步,便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啊!”
这声嚎啕似她将的心劈成两半。
“不啊!”嚎啕掺进了惨不忍闻的气声哽咽。
一声声闷闷的不知是锤地、锤打大腿还是锤胸的声响,似在质问:为何如此多的虐苦全堆给了他?这么多年还不够么?那个十五岁的小书生,奢妄考取功名、摆脱寄人篱下、求得自主些些,一步步走入深渊……
他拼出性命一般嚎啕,似要警醒那小书生,别参加科考,回乡下去,你会遇见一堆恶狼,她、她、她,她们都是狼……
她忘了,经历十几载苦难的他经不得吓,上回吓他宫女侍卫都在观赏他淫姿的惊惨状犹在目;她也忘了,她是女帝,哪怕是他女儿,任何话他都会当成金言玉语,言出必行。
年少女帝仰头、美目紧阖,急急转身冲回去,只见他已嚎啕得近失声、大张的嘴鼓着个大唾泡,她蹲下将他哭得搭拉碰地的大脑袋揽抱入怀,轻抚他一头青丝一,“朕都不舍得操弄呢,如何舍得让别人操弄你呢……”
19、帝相“坦诚”聊说,陈相足踩肉棒虐射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