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摸了摸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轻轻喊道,“夜儿,醒了吗?”

夜儿放缓呼吸,努力装睡。

“夜儿……”

秦政又喊了一声,确定他真的没醒后走到床尾按下青石柱上雕刻的腾蛇脑袋。

对面的石门缓缓打开。

原来机关在这里,夜儿看着那栩栩如生的腾蛇脑袋,好像看到了逃跑的希望。

秦政把他送到刑室便走了,夜儿裹紧了被子,从装睡变成了真睡,熬了一夜他早就坚持不住了。

看他睡得猪一样,还打着小呼噜,刘公公恨不得一顿鞭子把他抽醒,只是经过昨天的事,他一时有心无胆。

刘公公很是憋屈地找出两根羽毛挠他的脚心,夜儿在睡梦中笑醒,一睁眼就看到刘公公那张老脸,还有那脸上虚假的恭敬。

“公子,该上课了。”

夜儿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我还没有洗漱吃饭呢。”

刘公公道,“洗漱吃饭之前要先上晨课。”

“今天我们正是开始学习妻礼,今天的任务是学会一从四德中的一从从夫。”

“夫为贵,双为贱。首先,夫主坐着的时候你要站着,夫主站着的时候你要跪着,走路要跟在夫主身后,不可与之并排,当然更不可越过夫主。无论何时,眼睛都不可直视夫主,跪着的时候腰不可高于夫主的膝盖,头不可高于夫主的胯部,两腿要分到最大,把你的后庭、阳物都露出来。”

“现在,我们来学习跪姿,公子,请跪下。”

刘公公指着右边空地上新铺的羊毛毯道。

夜儿赖在床上,迷迷糊糊道,“不跪!我要吃饭!”

刘公公脸上还是一派和颜悦色,“奴才说了,吃饭要等晨课结束,现在请公子跪下!”

“说了不跪!你烦不烦啊!”

还未彻底清醒的夜儿起床气十足。

刘公公道,“大春,去帮帮公子。”

大春掀掉他身上的被子,拽住夜儿的手腕,将人拖下来。

这下夜儿彻底醒了,“放开我,你们这样就不怕我告诉夫君吗?”

夜儿抬出秦政这座大山。

刘公公笑眯眯道,“公子尽管去,说不定大人一怒之下会亲自教导您呢!”

夜儿,“……”

他这是被反将了一军。

刘公公脸上笑容不变,“公子,大人昨天说了,奴才的话就是他的命令,老奴劝您还是识相点儿,乖乖听话的好!”

夜儿气结。

刘公公敛了笑容,第三次道,“公子,请跪下!”

夜儿的膝盖像是钉了铁板一样弯不下去,明明昨天他在秦政面前跪的很麻利。

刘公公给大春递一个眼色,后者按住夜儿的肩膀用力往下压。

肩上好像背了千斤重担,“扑通”一声,夜儿终于不堪重负,跪倒在地。

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比昨天被逼浣肠脱毛时更甚。

他咬着牙,因为羞怒脸色涨的通红。

刘公公就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道,“公子,进了这里就把那多余的羞耻心扔掉吧,这样您少受些罪,老奴也少费些功夫!”

夜儿瞪着他。

刘公公放软腔调,“公子,其实老奴也不想这样得罪您,只是大人的手段您是见识过的,他对您的要求可比老奴严格多了,您要是不摆正心态,好好学习,今晚还有的罪受!”

想起昨晚的事情,夜儿大腿内侧隐隐作痛,神色也有些动摇。

刘公公适时给他灌一碗鸡汤,“公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等您通过了妻礼成了大人的正妻,一切就都好了,现在的痛苦都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