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肉实在太嫩了,哪怕秦政没有用多少力气,夜儿还是疼得惨叫出声,反射性地合上膝盖。

“张开!”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自带一股威势。

夜儿颤颤巍巍地张开腿。

秦政摁住他的大腿根“刷刷刷”连抽了数下,“再敢合上腿我就把你这里抽烂!”

夜儿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委屈道,“是,夫主。”431?634?003?

秦政掐住他大腿根的细肉狠狠拧了一圈,“报数,谢恩,刚说的话的都记不住,你还能干什么?”

“啊……”

夜儿痛呼一声,眼泪落下来,抽着鼻子道,“一,谢谢夫主。”

“不伦不类!他没教过你怎么谢恩?”

说着,秦政抬脚踹在刘昌林身上,“你若就这点本事就哪来的回哪儿去!”

刘昌林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他可不想再回冷宫了。刘公公扑通跪倒在地,“奴才知错,奴才一定好好教导公子,大人恕罪……”

说完,他转向夜儿,“公子,谢恩时您应该说'夜奴知错,谢夫主赏罚'。”

秦政又是一脚踢过去,“夜奴是你能叫的?”

刘公公被踹的翻了个跟头,爬起来跪好,“奴才知错……”

秦政没再理他,点着夜儿的膝盖让他再往外分,然后“嗖”地又是一鞭。

“啊……”

夜儿的腿晃了晃,却没敢再合上。

他含着泪道,“二,夜奴……夜奴知错,谢夫主赏罚。”

秦政终于满意了,“刷刷刷”的打完其余三下,跟于太医要了伤药,抱着夜儿回到承欢阁。

夜儿的眼睛再次被遮住,秦政把他放在一张软床上,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为他涂药。

夜儿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很温柔,带着一股不似作伪的怜惜心疼,就好像这些伤不是他打得一样。

残酷和温柔两种极端的情绪能在这个人身上自由转换,喜怒无常是用来形容他的最好的词语,夜儿想,他可能遇到了一个疯子!

一个位高权重的疯子!

他失忆了,却没傻,刘公公对这个人的态度诚惶诚恐,夜儿相信只要他喊停,刘公公绝对不敢再让自己学什么妻礼,但他却不愿意……

夜儿想到两种可能,一是他不愿意为自己对抗世俗,按他们说的,所有双儿嫁人后都要学习妻礼,这个人不想为他破例。

二是……是这“妻礼”压根不存在,是他编造出来的,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见人,连下人都不让他们靠近……如果“妻礼”是假的,那所谓的“双儿”身份呢?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夫主,真是一个陌生而别扭的称呼!

夜儿没有说过,他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遇到熟悉的事物还是会有熟悉感,就像他看到秦政就觉得他们之前认识一样,而他对“双儿”、“妻礼”、“夫主”这些词没有一点认同感,是全然的陌生……

如果这些都是谎言,黑洞洞的夜里,夜儿后背窜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

“啊!”

他无意识惊呼出声。

秦政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手上的动作越发轻缓,柔声哄道,“再忍一忍啊,马上就好了。”

夜儿摸摸胳膊上惊起的细小颗粒,他到底想做什么?

秦政不知道夜儿已经生疑,给人上完药,吹了灯把人搂在被子里,摸着他越发细嫩的身子道,“夜儿,你好好跟着刘昌林学,等过了妻礼,我保证你再也不会受委屈了,到时候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唔嗯……”夜儿装作困倦,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好似睡着了的呓语。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