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暂时的……

夜儿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心里突然镇定下来，他想到了承欢阁里青玉柱子上盘桓的腾蛇，想到了透过玄锦隐隐约约看到的石门外的景象，想到了记忆中大雪纷飞时外面苍茫的天色，刘公公说的没错，痛苦屈辱都是暂时的，他一定能逃离这里的！

到时候，他想看看前日下的雪是否发出了新芽？

……

有了夜儿的配合，课程的进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没几天就学完了“一从”和四德之一的“德”。

现在夜儿已经能够非常熟练地给自己浣肠，每次浣肠的量从六合增加至一升不说，浣肠时间也从一刻钟涨到了两刻钟。

而且，不管腹中如何憋胀，他都能始终保持着双腿大张、耸臀塌腰的完美姿势。

他已经把双儿顺从、卑弱和贞洁的规矩背得滚瓜烂熟，在夫主面前，他的每一根发丝都刻着顺服。

他跪在秦政面前，按刘公公教的跪姿，下身两膝分至最大，露出光溜溜的分身囊袋，脚跟并拢，臀尖落于脚跟，但不可坐实。上身双手背后，前胸挺起，下颌收紧，眼帘下垂，目光追随着秦政的胯下。

秦政往前走，他连忙跪爬着跟上，以膝盖脚背和双手做支撑，扭腰摆胯跟在他后面，分身和囊袋自然垂下，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看起来淫荡而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