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我不明白的默契度。
两个月里,我很少出门,窗外的蝉鸣遥远地像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一样,直到渐渐消失,原何的耐心也一点点告罄。
他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响着,方严知的浪叫也是,他的声音远比原何清晰,我尝试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何岱出去喝水去了,但我觉得更需要补充水分的是我,在这两个月里,我开始共情一切水果干和蔬菜干。
“是吗……我听着的呢?声音没怎么……最近有些感冒了…没有阳…”
嘶
我抽开身,拂去额头上的汗,然后抬手掰开两瓣馒头,露出红肿的穴口,用手指短暂满足着方严知的身体。
但他的浪叫声却更大了。
“什么……没有别的声音……我开着窗,可能是蝉在叫……”
原何有些抱怨,“咱俩像在网恋一样,有多久没见了你知道吗?”
原何掰断了草杆,将手机贴的离耳朵近了些。
“不是刚见过面吗?”我回忆了一下。
“你是说上个月二十日号那回?”
我换了个姿势,打着哈欠,有些疲惫道,“那你想怎样?”
原何把玩草杆的动作一顿,瞳孔骤缩了一下,这句话让他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可这话里没带一个脏字,还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原何攥紧了手机,转过身面向砖墙用力踹了一脚,平复了一下心里的苦水,继续道,“我没想怎么样,我也不想给你压力,我只是……”
“周周……”方严知瘦削的身体弯折着,凑到我耳边,轻声道,“他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