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手来看了眼通话时间,五分钟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你很忙?”
我随意嗯了两声,想了下又补充道,“你别多心,相信我行吗。”
原何的眉心松开了些,声音跟着柔软很多,“我才没多心呢,你”
挂断了,他还没说完。
我丢开手机,揉弄着他艳丽的唇,近乎有些温柔道,“父亲,嘴张开。”
方严知听话的张开了一点,猩红的舌尖像刚吃过人似的,尖尖红红。
“舔舔它。”? 我有些疲累,过多的欲望让我承载不住,但在刺激下,那里还是很快硬挺起来。
方严知的脸由苍白变得潮红,像一只被迅速撑起的红色气球。屁股和嘴都不属于情欲器官,可是在方严知身上,除了他的眼珠子,其他地方都是可以被鸡巴插进去,并获得快感的。
何岱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含了一口水朝我度过来,唇齿交缠间声音变得不甚清晰,“唔……整天说自己不行了…我看你还是很可以的…”
方严知吐出来些,只用脸颊蹭着湿润的茎体,有些痴迷道,“很硬,所以周周是只对着我才硬的吗……”
何岱挑眉看了他一眼,即便说了什么共享,但他果真还是很讨厌这个家伙。
他不动神色地腾挪着身体,手插在了我的腋下,将我往上薅着,像拔苗助长,我摇着头,感觉眼前的噪点越来越多,这个鬼世界在我眼里即将崩塌一般。
哈,快点毁灭吧。
“叔叔怎么总是不知道契约精神是个什么东西……偷吃了…”
他不是在问我,我依靠在床头,觉得需要短暂眯一下,最好今天能眯一个晚上,何岱的声音像烟囱里的烟飘的离我越来越远,很好,最好何岱本人也跟着一起消失。
我的身体也渐渐有些凉了,似乎是方严知又哭了,一边哭一边努力吃着,将何岱气的脸色铁青,多有本事的两个人啊……
我头一歪,终于得到了安静。
闭上眼时,我觉得我可能被当成用完的套子给丢掉了,周身充斥着酒店的消毒水味,身体也高高低低颠簸着,似乎被做送到了垃圾车上。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送上了救护车,方严知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何岱像一颗白杨树一样,立在床边。
我抬了抬手指,也有些想哭,我想问问我还能活多久,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嘴。
看到我睁开眼睛,方严知一下子扑了上来,我被挤压地咳嗽了两声。
将近两个月,他自己给自己养的很好,脸上多了些肉,很是柔软,像雨做的云,挤压着我的手背,湿润着那一块皮肤。
我张了张嘴,何岱的脸色近乎有些难看了,但他却回答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没什么事,”说完这句话,他别过头去,望着窗外,迅速说完了后半句,“医生嘱咐多注意,最好戒色。”
……
我这次是真哭了,喜极而泣。
我总共住了两天院,第二天我见到了拎着牛奶在门外探头的原何,他将东西撂下,看得出他毛渣渣的板寸都有些无精打采,他坐到床边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的这么严重。”
他眼睛里的愧疚我看的清清楚楚,我也终于不用再装,用力挤挤嘴角就能得到一个凄凉的笑,“咳咳,我没事。”
原何赶忙道,“你别起来,你想吃苹果不,我给你削一个。”
没等我说些什么,原何就自己拿起了水果刀,他握刀的姿势很漂亮,削下的果皮也薄薄的,可以连成一长条,红白相间的尾端从他的手指缝垂下。
我望着他的胳膊,很快发现了不同,我抬手指了指那里,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