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什么?”我望着他,只觉得眼前有阵阵白光闪过,我抬手摁住方严知的身体,让他轻些,我不想捅穿他。

既然如此,方严知依旧像一尾挂在鱼钩上拼命甩着尾巴的鲤鱼,脸上的潮红又似开了满山的杜鹃。

我回望着何岱,眼底被迫多了些泪。

“他挺松的吧。”没有得到上一个问题的答案,不妨碍何岱继续笑着问,漂亮的眉眼弯弯像蝴蝶兰的叶子。

方严知只有心力占据了那里,其他的都被何岱抚弄着,他应该是听清了这句话的,吸裹着我的的地方瞬间紧了十倍。

方严知呢喃着什么我没听清,但他这一次我回答了他,

“你挺会逗他的。”

第26章 二十六、干、干

“如你所愿。”何岱支着头,在我脸上落了一个响亮的吻,身体情潮的席卷让他近乎有了些难耐。

“算作对你听话的奖励。”他道。

我什么时候又听他的话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此刻我是愿意听他的。

在即将迎来覆灭巅峰的那一刻,方严知尖叫起来,男性的声线硬是多了几分柔媚,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徒劳努力,被无情甩下鱼钩,溅起水花摔的粉碎。

就像他刚刚做的那样。

我拥住何岱的腰,深情地吻住了他,拿出应付原何的耐心来,用力摩擦着多汁的深渊,抵到最深处时时,何岱启开了唇。

他大概很满意,柔和温润的眉眼近乎迤逦多姿起来,如同一块玫瑰糕,原是洁白的糯米质地,可偏偏多了玫瑰的点缀。

方严知跌坐在床上,脸贴着揉皱的床单喘息着,身体一阵阵酸疼起来,大腿细密地痉挛着。

很快,他便开始啜泣起来,泪水打湿了一小块荷叶一般的绿床单,他近乎也要染上绿调子,化在载不动的水珠里。

当然,落在不远处的喘息交错着,极轻,还有水泽颤动的身体,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她操他操到了高潮,却把精液射给了别人。

小偷,这个小偷……

方严知撑起身体,瘦削单薄地白色身躯像褪了皮的山药杆,那一抹青便是他身上生出来的霉,已经彻底坏掉。

还在享受余韵高潮的何岱便这样被猛然推下了床,猝不及防的,方严知的动作麻利地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

我埋在枕头里,隐秘地笑了起来,直到两阵骂声响起,他们的联盟和脆皮雪糕一样,看着坚硬,一旦升温,便迅速化掉。

两个疯子……我要被磨起球了。

粘稠的下体很让人不适,我正准备去洗刷一下,被感觉脚上多了些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方严知的手腕。

他身上挂了彩,脸上布满泪水,何岱的脸色更难看些,左侧脸颊有着鲜红的巴掌印。

我猛然意识到,我起来早了。

方严知像藤蔓一般缠着我倒在床上的时候,我试图去看何岱,却发现他就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凉透了。

我试图笑着,却被迫张开了唇,何岱的手指捏住了我的脸,他执着地问道,“你刚刚是想帮我的对不对?”

方严知的泪更多地涌了出来,蹭在了我的身上,我挣扎着,毫无顾忌道,“当然,当然啦。”

何岱笑了起来,他现在脑子已经很不清楚了,理智离家出走,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很快,我被重新压住,轻易地简直像摧折掉一颗蘑菇的伞柄,我被从床单里挖了出来,蚕食干净。

我们互相吞噬,互相榨取,像两只寄生生物,看谁先死,就能把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养分。

……

我掉进了树脂,被彻底封存起来,至今仍不知道两个疯子又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们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