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干这恶心事的…轻点!被我踢了吧,嘿嘿…嗝…”
醉酒的人总是特别胆大,不过,这才是陈烈田的真实心性,林知昧中意如此。
“你乖一点。”
林知昧低哑道,骤然抱着他站起来,他反射性的惊叫一声,长腿圈处男人耸动不已的劲腰,体内的肉棒肏进了不可思议的嫩处。
“你…干什么…啊…唔…会掉…”
看着全身战栗惊恐的陈烈田,林知昧笑意渐深,捞起他的腿根,操弄着向屋内的铜镜走去,陈烈田嗷的一口狠咬上家主剧烈起伏的肩膀,被操得支吾乱叫。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转头。”
满身红软的陈烈田被放在了镜台上,林知昧捏着他的下巴引他转头,身后的操干越来越重,花汁四溅。
“不看…不…你这个变态…啊…”
镜中的他已经被操熟了,脸上的表情可能连名妓都自愧不如,林知昧沉默而夯重的操干着,只有手掌上暴起的青筋宣告了他的情欲。
“我不是变态。我是你的家主,是你要听话的人。”
铜镜台上凉丝丝的,林知昧皱了皱眉,一手包住他的肉臀抱起他,他全身一百四五十斤的皮肉就都瘫软在了家主身上,继续挨着操。
“还有…我…我记起来了!啊…你、你就是变态…呜嗯…是拿着我弄脏的红布闻的变态。”
第44章 | 四十四 那波涛汹涌的大奶子、大屁股,我看着都硬了
林知昧抱着他,不知疲倦的肆意掠夺了整整一下午,陈烈田在摇曳中看着窗外白光褪去、夕阳西下。
陈烈田的呻吟早已细弱不堪,林知昧捣一下,他的眼泪就泌一下,甜丝丝的,捣得越重,泌得越多,最后都被贪心不足的男人一一舔尽。
“不要了…呜…不要了…”
他不知道他被摆弄着换了多少姿势,只知道林知昧绝对他妈的疯了。
把他操进骨血里的操干操得他乳肉、胸膛、脖子、细腰、肉臀、腿窝…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上头吻满了雄性恶欲。
他薄嫩的肠壁被浇灌了一轮接一轮的雄精,小腹被灌得凸起,一碰就酸涩不已。如果他有子宫,十月后娃娃就可以呱呱落地了。
林知昧汗湿的乌黑贴在他白晢精壮的后背上,像欲蛇爬满他袅娜的额角。
他雄健的胸膛紧贴在他热软的后背,边干边揉捏他破破烂烂的蜜奶。
撑起身看着陈烈田,一个时辰前,怀里人就连合腿夹住自己腰身力气都耗尽了。
男人呼起一口浊气,在陈烈田崩溃的惊吟里深深一顶,巨大肉棒顶泄了农夫体内酸得不行的阳心。
农夫求救一样啊、啊、啊大嘴巴,在绝望的情欲里被抓住手腕、咀嚼食物般吮吻。
“呜…不要…不…不要了…不要…”
不要。
堵住他的嘴,塞进自己的什么东西,就听不到了。林知昧把他翻过来,狠狠噬啃他的嘴。
下体被塞满粗棍的身子碰都碰不得,他整个人被男人压在身下抻穴,媚肉抻进抻出,林知昧粗喘着疯狂动作,在他凄呜的断弦呻吟里,浓精激射。
林知昧在二人达到顶点时昵喃了一句什么,陈烈田却没意识去听了。
陈烈田在他身下整个人都是全然敞开的模样,酒醉的红、男人的雄精都在他蜜色的肌肤上,他累极了,在高潮时酣睡过去,身子淫乱不堪,睡颜却美好、恬静。
在林知昧理智回归,轻柔的抱起他时,脑海中被彻底占有的恐惧、崩溃又让他哽咽出声,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嗯。”
“不碰你了。睡吧。”
林知昧吻了吻他同样痕迹遍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