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何?陈烈田。”

男人淡抹的眉眼看着晕糊了还要伸出手、从善如流的掏自己袖子的仓鼠,心底软塌一方,却还是冷着脸又问了一遍。

“夫…夫什么玩意儿还、还会给我买糖葫芦…就在旁边,嘿嘿,我刚刚都看见了。呃咕…”

陈烈田翁声翁气的叫唤着,这十足痴呆的蠢样,被他自个儿看见了,恐怕都忍不住扇两巴掌。

怀里趁酒发疯的农夫只舔了舔红糖衣就任性的摇头,说不吃了,林知昧将他吃过的那颗面无表情的含在嘴里,其余的包好收进袖子里。

林知昧一直在等他开口,他手里那个被咬出牙痕、沾满口水却始终剥不开壳的板栗,该何去何从。

陈烈田没有注意到男人身边低冷的氛围,他用自己不甚清醒的脑子思考了半响,决定将板栗先收回怀里,等那人来了…那人…

那人是谁?

天旋地转间,他早已被放在了熏香弥漫的床榻上,榻边有金童玉女布娃,熟悉又陌生的鸳鸯天藻,以及欺压在身上的强势又凛冽的气息。

陈烈还不知死活的大着舌头,诉说着需求:“他…他还会带我去秋千!荡…秋千…不是秋千…可又是…唔…头好疼…”

“我没有秋千给你。”

“陈烈田。我是谁?”

林知昧几乎快勒断他的腰,他喊着疼,怀里藏起来的板栗被家主撕开衣衫,夺出来,转瞬间剥开。

家主含着饱满的果肉,终于堵上了他这张不讨喜、尽说别人的软唇,他被亲得陷进被子里,呼吸、唇肉、舌头、呻吟…一切都在被林知昧暴力掠夺。

这个只会拿乔的人。

林知昧气不喘心不乱的放开已经一塌糊涂的人,陈烈田一只手撑在他胸口,另一只却无助的在空中抓挠,被男人好心的嵌入五指,十指相扣,压在红被上。

“我是谁?”

林知昧不厌其烦的一遍遍问着,贝齿咬住他肉盈的腮帮子,一口一口咬,长舌又侵犯到喉咙里,肆虐一番。陈烈田被吻得水光泛滥的嘴已经微微肿起,诱人至死。

“唔…不要亲了…我想想…你…你是林知昧!是那个只要面子的混账家主!是那个…只会亲得我喘不过气的人…”

迫于男人的淫威,他支支吾吾的说着,捂唇保护的手被蛮力掰开,裸露的硕大胸乳被林知昧肆意揉捏,奶头也泛红了…他此时此刻才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这个男人吃进肚子里…会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

“还有。”

林知昧撑起身看他,如瀑长发将诱情弥漫的人笼罩,他顺不过气,打着酒嗝,在被男人撕碎下衣、把自己的双腿扛在肩上时,他怂了,嗫喏着:“夫君…夫君会给我买葫芦…呜…秋…秋千…”

很好,如今糖也没了,荡也没了。人还惦记着葫芦和秋千。

林知昧眼底酝酿着风暴,在看清他小腹上的妩媚花纹时,怒火升到顶峰,炙怒快将他点燃。陈烈田害怕了,顶在腿根的热勃雄根足足有臂粗,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抚上林知昧白雪般的侧脸,呜咽不已:“还有呜…”

“还有什么?”

男人嗓音暗哑,似乎在下最后的通碟。

被那冷漠威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陈烈田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听从男人的话,进行思考。他甩了甩迷茫的脑袋,又热又软的手在脱力滑下男人侧脸的瞬间被一把抓住,重新放了上去。

林知昧不急他,沿着他的手心往上吻,吻过臂窝、肩头、颈窝…

吻上他酥甜的乳头时愈来愈重,一会将乳晕连着红果吮吃,一会又只叼着乳粒舔、拔,喉咙里是危险的低喘,宛如一头发情的野兽。

“嗯…轻点啊你…哈…”

陈烈田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