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烈田正逃避似的埋在虺胸前,心里矛盾乍现,他竟对自己恐于面对的怪物起了荡欲,羞耻、恐怖、柔淫一齐搅在他心里、穴里,双手却诚实的抓紧了虺莹白健壮的胸膛,锋利虎牙一口就咬了上去,被激干出来的热汗也淌了上去。

“你别怕我。”

虺心口一烫,紧抱他暗暗沾濡香汗的身子,长舌吻上他,蟒信分叉之处又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常言道,面对极致的恐惧人常常会表现出极致的愤怒,陈烈田的怒火被穴液浇没,在虺的恶意诱哄里,快感转化成一声比一声高尖的呻吟,乐处疏通迎刃剑,才好让蟒刃流转走盘珠。

它把两个阳具全肏进去了,销魂熔骨的小穴深处包得它‘嘶嘶’直鸣,陈烈田呜啊直叫,飙出来的眼泪被它一把舔完。

“啊!啊、嗯…怪物…你先吓我的…你不是人呜…”

虺任他四处咬,闻言,笑晏晏道:“对呀,我不是人,我是大蛇,把你叼走啃掉。”

这一吓还得了,怀里又是一阵纸老虎似的拳打脚踢,这纸老虎还是用糯米纸做的。

“嗯啊、畜生!不…不要吓我…我就没这么丢脸过…呜我不怕你!啊…”

“嘶…嘶…不怕我?那你怕不怕我胯下叫你欲仙欲死的肉棒呢?小东西。”

虺故意作出捕猎时的嘶鸣,眷恋的吻他的面容,看他葡萄酥软的胸脯,叼着一颗在舌里把玩。

“不…不怕!可是我好饿…嗯、哈…你个狗畜生!我饿了这么久,你还要发情唔啊啊啊…”

陈烈田觉得很奇异,明明他们该才认识没多久,最初的印象也只是小时候那条污黑的河,可真正交媾后,他竟能如此熟稔的与虺说话。

熟悉的惧、熟悉的淫、熟悉的拥抱、他为何…知道他叫虺…

“也对,嗬嗬,是我太急色了,恨不得立马把你拆吃入骨,忘了你的小肚皮都快饿薄了吧?”

“只要我一捅进去,这里就凸起来了。”

恰好此时树下有一只肥兔路过,足有猪豕大小,它嘴里正叼着一根萝卜,不料面前无害的‘黑蝇’陡然削尖如刀,‘噗呲’一声给它的肚子开了个洞。

陈烈田被几乎是闪现到面前的兔脑恶心作呕,他确实是在无意识状态下吃过生虎,但他好歹是人啊!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吃兔子吗?”苺日缒綆p?海?⑸?忢⒎??⑷六0忢

虺不解的问,串着肥兔的尾尖都快塞到陈烈田嘴边,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见小东西不说话,又加快加重的摆动起两根肉棒,终于捣出了声音。

“啊、嗯…啊…拿、拿开!”

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陈烈田奋力一甩,竟把虺的尾尖甩开了,这当然不是虺的原形,如果是本体的话,陈烈田要双手抱圈才能抱住它的肉棒,更别说插小穴了。

“嗯?肚子不饿吗?还是说你是故意想和我撒娇吗?”

虺不温不火的说道,人首隐隐有化蟒之势,陈烈田甩完就后悔了,期期艾艾的抬头,被眼前奇诞的一幕吓得呆滞,连逃都不会了,眼泪自己从眼眶里流下来。

这时,有微弱的声音从枝桠处传来。

“父…父亲大人,孩儿听说人类一般都吃熟食,这样,会不会吓坏他了?”

说话的是万年前虺唯一留在身边的独子,因为它没有雄、雌两性生殖器官,是个蟒尾残缺的早产儿,更重要的是,无论虺怎样猎食自己的雄子,只有它,被母亲紧紧的拥护在怀中,是唯一一位接受过母乳滋养的孩子。

母亲唤它盈。

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后进,放乎四海。

盈生来残缺,也修不成人形,较平常小蛇并无一二,没有灵力、没有僚牙,只有丁点儿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