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梦魇再次袭来,陈烈田不要命似的踢打反抗被深深的恐惧、害怕淹没,脑内最原始、最剧烈的情绪反应奔腾,他软了身子,细弱的声音被虺瞬间听见。
“不要…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虺抽出舌头,化身为人,看着怀里混身湿漉漉的陈烈田,狭长美绝的长眸怒火未消,细看的话,还有连绵不绝的心疼。
丛林传来异动,有不长眼睛的豹鬼从草里探头,渴欲的盯着低低抽泣的陈烈田,忽的,丛林中嘶嘶的鸣叫不绝于耳,虺凌冽的竖瞳泛起紫光,豹鬼在一瞬间爆裂开,成一滩血肉。
“柔软的小东西,你刚刚是想哭吗?为了那种男人,有什么好哭的。”
虺低声道,声音不像人类,空灵奇诡,犹如话本里索命勾魂的野鬼。虺本体是蟒和白面鬼,为了不再次吓到他的小雌兽,他用一滴心尖血修成了这副人类男子的模样。
“有蛇…有蛇!求求你,救救我!它很大!妖怪!求求你!带我走吧!”
陈烈田的大脑惊吓过度,只会昵喃着求救,颤抖不止的健壮身躯拼命的缩起,像是要把自己全缩进男人怀里才安心。
虺将他抱到一棵巨树干上,铺上柔软的草垫,稍稍放开他,他就拼命的摇着头抱上虺的脖子,诱人得紧的身子衣服散开,抬头求助地、脆弱的看着虺。
“不怕了,不怕了。我在这呢,我不会丢下你的,看看你,奶头都露出来了,是想勾引我吃吗?”
“刚刚你说那条蛇大,它哪里大呀?”
虺把他抱在腿上,充满力量的修硕身躯牢牢的护着他,细长灼热的蛇信激烈亲舔过他哭红的脸、姣好的脖颈、肩膀,再勾着弯吻进他柔软的唇,塞得他脸颊凹凸起伏,软舌被极致侵犯,呻吟连连。
虺只着长袍的胯下隆起小山,顶弄着陈烈田湿软无遮掩的后穴,他被抑头亲得脱力,无力的手又都被禁锢在胸前,惊道:“好大…”
虺笑着把热气腾腾的雄根掏出来,足有二十四五公分,柱身粗壮似臂,紫红盘虬,喷涌着热液,直挺挺的抵在农夫的嫩穴里,龟头撞着肉乎乎的穴口,一遍又一遍。
最吓人的,是两个囊袋下面,竟还有一根雄根!
贪吃的穴肉卖娇似的吞进一点儿头部,惹得陈烈田喘息不止,软绵绵的推拒他,这什么人啊…虺邪笑不止,芙蓉面几乎笑裂至颧骨,边吻着明显也发春了的陈烈田,虺腰一挺,竟全根插了进去。
“不…呃啊…疼…我疼死了…呜…”
他被操得瘫在虺冷冰冰的胸口,全身上下都被雄根冲撞得变成了春水软肉,穴肉深处被肉棒剧烈抻动,伸展,红肉甚至被操出了体,再狠狠操回去。
“疼吗?你的小嘴都像猫儿一样叫春了,怎么会疼呢。现在就疼了,等下还要肏两根,怎么办?”
虺温柔的说着令人寒意直窜的话语,强健的腰部由下而上抽插顶弄,另一根冒火的阳物也来来回回的进出着农夫幽深的股沟,虺抓过他的小手,强迫他为自己另一根手淫。
“这是…呜呜呜怪物…你们都是怪物…不…不要咬奶头…”
虺的细腻大手抚上了陈烈田坚实的胸口,那两朵玫红美味的奶尖挺立著,虺像婴儿般来回拉扯吸吮他的乳肉,奶孔都被他吃得张开了。
“小东西,你的奶头好嫩好甜,穴也是,好想一口吃了你,嗬嗬,可怎么办呢?”
甫一被虺拥入怀中,陈烈田的灵魂深处就在巨震,这是历经生命长河的共鸣,一层层剥开,是远古的爱意与呼喊,违背他现今的所有本能,只消沉沦。
吃了…他以为是那种吃…他呜咽着摇头,腿根夹紧男人精壮的、不断运动的腰。
“不要吃我…呜…我不好吃…怪物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