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它白青色的圆头正小心翼翼的想要触摸陈烈田的发丝,历来,它不该是这么大胆的,也不能。

“哦熟食?你可有办法?”

盈舔了舔他的发尾,心满意足后又破天荒听到父亲和自己说话,小蛇的双眼亮晶晶的,用尾巴点了点树下,树下已生起了柴火,串着一头比它自己大了几倍的巨兔。

虺难得的点了点头,见它缓缓的钻进陈烈田怀里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陈烈田被这个滑溜溜的东西惊得一跳,抓着玉笋似的盈就丢到树下,它刚从欢喜中惊吓过来,小身子被碎石刮花也想重新凑上去。

“你先停下,他还没有适应,还不认识你,你…先退下吧。对了,把这个魔果吃了,你这副样子出去就会被捕猎。”

虺用它们独特的族语说着,陈烈田听得一头雾水,只看见那条还算漂亮的小蛇像蔫了似的,边往外面爬,边一爬三回头,刺眼的红落在它雪白似缎的身上。

“它是谁?”

陈烈田似有所感的问道,只感觉身上的蟒尾把自己缠得更紧了,他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撞击撞软,与猛烈的动作不同的是,虺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小东西,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要皱眉呀,为我缩缩穴吧。”

又是一场淫词浪语。

陈烈田早就闻到了熟食的香味,可每次当他想一口咬下递在嘴边的肉时,这个怪物就深插到底,害得他只能张大嘴巴后又不能咬下,来来回回好几次,兔肉上都沾满了他不受控制流下来的口水。

“啊唔…你!你!干什么?!太深了嗯啊…”

似乎是在享受陈烈田的气急败坏,虺粗黑强壮的蟒身将他牢牢包围,如果有人路过,只会认为他是它的食物。

虺长目一眯,舌信卷起兔肉细细咀嚼了一会,猛然捧起他气红的脸,长长的蛇信子又粗又厚,几乎塞满了他的嘴,直接将咀啐的食物伸到了他脆弱的食管。

他的唇很软,虺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这种心情,但是,这是有驳于它从来只懂暴力杀虐的软,它甚至…看上去游刃有余,其实怕戳坏了他,又只想永运都这样含着他,汲取他的涎水。

“你很喜欢我舔你的舌底和上颚呢,每次一碰它们,你就会软软的发抖。”

虺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喂食,陈烈田已经随他去了,反正反抗也没有结果,下巴那里湿哒哒的,被抓捏了很久。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都偏西了,虺感受到发尾被人轻轻拽动,怀里人恳求道:“饱…饱了,要撑了,别这样了。”

“这样就饱了?你怎么吃这么少?才这么点兔子,你的肚子就鼓起来了。”

虺不解的抚摸着他被塞得圆润的肚子,天知道它们是什么怪物,一餐吃座山都是少的,虺不懂这些,只觉得小东西胃口好小,等下变瘦了怎么办。

不过看他你写红润了的气色,虺也不再劝什么,只猝不及防的变出蟒头,风卷残云般一口就把他剩下的兔子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