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横抱起陈烈田放在床头,让人躺着,身子也全部展开,轻柔的吻落下,陈烈田嘟囔说痒…不知道他的疤痕和小腹上的纹身都已经湿了

萧宥琰居高临下的把农夫罩在身下,眼底的疯狂躁动、占有渴望在疯长,陈烈田还是醒了,他吓了一愣,下意识往床角缩,铁链似铃铛,叮当……

“你是该怕孤,这样很好。”

萧宥琰一手抓满他的脚踝,抱回来,尽情享受怀里人外强内干的抖动,陈烈田回想起了那些破碎的花瓶,又不甘,脑子愣愣的,在男人看来。

乖乖的。

“头发怎么湿了。”

萧宥琰漫不经心的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陈烈田的背,不时占有欲十足的重揉,惹得人腰都弓起来,再摸软。

陈烈田感受到男人正用内力给自己烘干头发,农夫现在甚至连拳头都握紧不了,他恨死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不疼了?”

萧宥琰放下药膏,自己靠在床头,一手抱过药香扑鼻的陈烈田嗅闻,是犯了毒的瘾君子,瘾天大,没办法。

“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陈烈田道。

萧宥琰一手揉捏农夫强而不失软的肌肉腰,一手兜着他的大腿,从中间穿过,又粗又长的手指安抚一样揉着小穴转圈、涂药,不忘啧啧吸吮陈烈田有点血色了的唇。

萧宥琰的宽肩令农夫也嫉妒,这是个几乎看不见陈烈田的姿势,他消失在了男人和被窝间。

“被碰了?”

萧宥琰又吮了几下他的上唇,问,陈烈田抬头,男人愈来愈黑深的瞳孔让他战栗。除了萧宥琰,还有谁碰自己。

“没、没有。”

萧宥琰说了句好乖,农夫惊愕,他想去把耳朵割了,这个姓萧的就是暴君、暴力狂、两面…不,他他妈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几面!

“好乖。孤的田田好乖。”

萧宥琰眉眼张狂的说完,陈烈田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萧宥琰笑了,舌头舔尝他的手窝,看似不经意的问他为何不在帐中等他抱他去热泉?去下了雪的湖,是想寻死吗。

陈烈田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回答,他大胆牵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道:“因为我很冷,我不知道你会回来。”

牛头不对马嘴。萧宥琰却很满意:“知道孤会回来又如何?孤回来也不会对你好,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你。”

陈烈田真的饶不清了:“萧…不,赞普,您这到底是想折磨我,还是想变着法的和我生气?您这样做…”陈烈田掏出簪子对准男人失明的一只眼:“只会让我恨您知道吗,恨什么呢?恨您有嘴不会说,恨您幼稚像小男孩死犟着不告诉我一切,这样是不会好的,我不会明白,您是真想杀我,还是您变着法的在…”

人心都是热肉长的,可在彼此吵得打得眼红时,什么浑话都往外蹦,只记得那人的坏了,所以人心有时候比热地瓜还容易受凉,要时时捂着才好。

帐外。

乐知边洗衣边喃喃自语:“我真的在哪里见过他…”

女孩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脑中闪过王帐中的一幅画,她捂住嘴,浣衣锤掉在地上。

“画上!对!画上…”

女孩赶紧收声:“对,画,赞普帐内最显眼的那副画,从赞普小时候就在了…可是又不对呀,画上的是一个小孩,还是个穿着萝裙的小女孩呀。”

“落款是…”

“林知昧。”

第64章 | 六十二 你当不好他的夫君,我来当

萧宥琰抱高农夫的身子,一手握着他持簪的手,把灰暗的那只眼凑过去,男人的眼底几乎要把陈烈田溺死,他喘不过气,受了惊把手收回,手腕却被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