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会是奴隶。”

陈烈田故意摇了摇链子,笑道:“怎么不是了?”

乐知应该是本族人,有点活泼性子,拽着农夫东聊西聊,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您真好看。

“真的。”乐知盯着陈烈田:“您是奴见过最好看的人,比奴的族内,那个美丽无双的巫帅还要好看。”

陈烈田听出了不对劲,女孩突然道:“诶…不对,奴怎么忘记巫师长啥样了?奇怪…”

农夫应和她,心里却突然明白了什么,难不成,姓萧的在耍他?

又不对…

陈烈田被带进了一个繁复无比的大帐内,同别的帐不同,入口由无数似天上星的蓝锥矿作帘,甫一进去,白芷香扑鼻,软玉铺地,之上是羊毯,温暖如春,过于夸张的床榻竟是粉帐,夜明珠镶嵌在金柱上,一旁,是拜观音娘的供花、供果、油灯…

“姑娘,我们走错地了吧?别不是进了哪个公主的帐啊,赶紧先出去。”

陈烈田回过神,闯女孩闺房的羞耻令他红着脸往外挣动,乐知疑惑了,又想了想笑道:“是的呀,您不知道,这本来就是专门给……”

手上有重物一软,乐知她们放轻声音,把累得睡过去的男人放在斜椅上,退下。

风吹帘动,来人的气息割绝一切屋内的梦幻,媲美大地的沉重威严。萧宥琰凝视着农夫恬静的睡颜,听见他梦呓了一句,因地暖回温的身体蜷起…萧宥琰抱过人,抱在怀里。

“唔…困…”

农夫还以为是家主呢,习惯性抓紧男人胸口的衣服,脑袋越枕越深,可他的左手已经发炎了,疼痛疼…他也不放开。

萧宥琰低头找人疼得发颤的脸,吻了吻,陈烈田放松下来,左手松开,被男人接住包扎。

农夫几乎全裸,乳头连小奶孔都在张合,萧宥琰无法自抑地拢住他的蜜奶包,大手穿过陈烈田掖下抱高一点儿,含住。

“疼…”

萧宥琰呼出一口沈重浊气,他的奶味和他说的疼,男人再也忍不住,强劲手臂把陈烈田揉在怀里,求饥疯渴的大口汲取他身体的柔软。

萧宥琰一只手捧起陈烈田粗红的脸,湿吻不断,饿犬似的粗喘像要把陈烈田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