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岑音说:“等我把这里哨兵的精神海都搅烂,你就知道我会不会体谅了。”

那人被这话吓的背后一紧,硬着头皮道:“您这样会承担法律责任的……”

岑音:“在我动手之前带我进去,出了事我向议会负责,没人会问责你们。”

哨兵是能感知到向导的情绪的,譬如现在,岑音面无表情地和他们交流,而精神波动已在空中一圈一圈荡开,震的他们脑子嗡嗡响。

没人怀疑一个向导发疯的后果,两边僵持不下,基地这边碍于规定,没法让步,岑音说不通,眼看着真的要一路闯进地下室,为首军官的通讯声响起。

他忙不迭地拿起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消息,他看了以后忙松了一口气:“可以了,有基地上级出面担保,您得到了临时权限。”

岑音眉头紧皱:“谁的担保?”

“这,高层的事,我们不清楚。”军官道:“不过……那位长官也在地下室等您。”

地下室比外面还要通透明亮,错综复杂的通道设置了许多认证关卡,这是塔下最精密的防备之地,而岑音一进到地下三层,那点他感受到的细微的精神力忽的强烈起来,层层叠叠的荡进他的脑海里。

他自己疾步转过了几道门,最后停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前。

这里应该是居住区,门没有关,里面是装修整洁的客厅。

岑音的鼻尖闻到一股浅浅的石楠花腥味,让人联想到情欲交缠的香艳场景……他猜的到贺亭会遭遇什么,白谦是不会放过贺亭的,他是块粘上了就甩不掉的牛皮糖,不择手段地来恶心他。

事实比岑音想象的更具有冲击力。

客厅里没人,贺亭的精神力从某个卧室里传来,岑音站在门口,听见了哨兵断断续续的喘息。

他推门而入。

卧室只有贺亭一个人,不……准确地说,是贺亭和一条巨大的白蟒。

那条白蟒缠买哨兵强健的躯体上,从大腿到腰部,再到脖颈,蛇类的欢愉在整个房间悦动,贴着贺亭臀部的躯体一下一下往里顶撞着,因为被包裹的舒适,蟒蛇的身体把贺亭绞的更紧,仿佛要把那窄腰掐断一般。

“呃……呃呜……唔…”

贺亭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他被肏的微睁着眼,嘴巴也闭不上,除了这只精神体,他的嘴应该也被男人享用过,嘴角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和涎水,脸上也是被射的干涸的精斑,绯红由脖颈泛上耳根,水盈盈的眼睫显着难得一见的虚弱和情潮。

他的阴茎贴着蟒蛇的身体,直直的射不出东西,胸前乳肉也被刻意挤压的隆起,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在随着肏干颤动。

那蛇盘在贺亭的脖颈,幽幽地看着岑音,似是挑衅,把贺亭拖着转了一圈,让岑音彻底看清楚两人交媾的地方。

肉穴肿的不像话了,两根带着细细鳞片的东西在里面抽插,把哨兵的肉穴撑到了极致,几乎能透着进出的间隙看到那淫靡的穴肉,贺亭大腿肌肉抽搐,根部黏糊糊的粘了一层液体,臀部也泛着过度使用糜红………

精神体不知道轻重,只顺着主人原始的欲望,把贺亭活生生折腾地半晕死过去。

床铺凌乱,哨兵的脚踝在床单上拖出一道长痕,他的手无力的被卷着搭在一边,贺亭随身携带的那把短刀摆在地上,沾着零零星星的血。

他应该反抗过了。

面对一位强大的,可以直接操控他的向导,贺亭的反抗有用吗?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强暴。

白谦一定和他一样嫉妒的癫狂,可贺亭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安慰,短暂的温柔,根本满足不了白谦的疯魔。

贺亭试图逃跑过吗?乞求过吗?哭泣过吗?……就像那一夜在他身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