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背后抵着门板:“把他收回去……它是蛇,不…”
人类生来对冷血动物就有克制不了的恐惧。
远处的白谦就那么看着,欣赏着贺亭被逼无路,慌不择言的时刻。哨兵的大腿根被衬衣下摆盖着,隐约露出通红的臀尖,以及往外流出的缕缕精液痕迹,他紧咬着牙,对近在咫尺的蟒蛇徒劳的抗拒,怕的已经只知道往后蹬腿,哪怕已退无可退。
那双瞳孔里溢出恐惧不安,原来也是那么特别。
贺亭的牙齿都颤抖着咯咯响,蟒蛇趴到了地上,蜿蜒着从他的一只小腿攀爬而上。
“疯子!……”贺亭想把它甩出去:“让我走,阿音还在等我…他在等我。”
“我不可能和你结合,绝不可能!”
白谦这下没有任贺亭说下去,他大发慈悲上前,轻声说:“贺队,你这辈子摆脱不了我了。”
“我给你注射了依赖剂如果没有我的安抚,你会痛苦,错乱,发病。我没有疯,可你要是没有我的话,真的会变成一个疯子。”
他笑:“就算岑音来了又怎么样,等你需要安抚了,他也只能看着我操你。”
“所以,懂了吗?”他骤然加重了压迫:“哨兵应该忠诚于他结合的向导,你应该对我有绝对的忠诚,像以前那样,守护我,依赖我,如果你做不到,今天就是很好的例子。”
贺亭呼吸凝滞,物理力量对精神体作用微乎其微,他甩不掉它,那蛇紧紧环着,一路缠上大腿,腰腹,贺亭不停的把它扯开,推拒,换来的是连同手臂都被绞在一起。
“…畜牲……”贺亭盯着眼前的衣冠禽兽:“我不需要…你的疏导,…休想……嗬咳”
冰冷的躯体摩挲着皮肤,贺亭被缠倒在地上,他只抬得起手腕,徒劳地扣在蛇身上,窒息感遍布全身,而且……蛇类的某种东西,带着层层鳞片,正慢慢从他的后腰往下挪动。
贺亭手背上青筋崩起,已用尽了力气,白谦还是那样,手踹在口袋里,像在看一场表演。
“亲爱的,你知道蛇和狮子有什么不同吗?”
白谦不和他争,换了个方向慢慢说:“蛇类天性本淫,所以……它有两副性器官,如果你一会儿受不了了,记得好好求求我。”
两副器官,代表着和人类不同的,两根阴茎。
应和主人的话,蟒蛇卡着贺亭的大腿,让他闭合不了,身体环动着调整位置,那两根连接的阴茎上还沾着湿漉漉的鳞片,从臀缝间向下滑动。
一根就已经大的不是人类能承受的,更别说两根,贺亭感受到那可怖的尺寸,身体战栗的像风中落叶。
“不!不要!……呜……唔……”
贺亭眼角流下了一滴水,不知道是因为承受不了的疼痛,还是因为极度的惊惧。
白谦对贺亭施加的惩处,让哨兵为自己的抉择付出了代价。
他满意的看到了贺亭强撑的眼神,蟒蛇的身体适时圈住了贺亭的唇,他听到了贺亭恐惧的鼻音,蛇类顶着哨兵的后穴,向着刚刚被凌虐过的地方深入。
总有一天他会听话的,白谦想。
过于美好的东西,往往引得一些肮脏鄙陋的人去追逐,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也把贺亭拉下水,打湿,染黑,弄脏……让哨兵和自己沉溺进同一片死水里。
如果贺亭追求的幸福里没有他,那不如,干脆把贺亭彻底毁掉。
第43章 | 13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强暴。(微微h,两攻扯头花x2)
【作家想說的話:】
救救救救命我这一周简直卡的要死!
简单概括来说就是:写出来,什么垃圾,叉掉,再写两行,什么垃圾,叉掉,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