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享用着,在床上被一根阴茎操的,身体的肌肉都跟着柔软下来。
岑音刚刚还是很生气的,可事到如今,他竟然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平静他害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克制不了自己的本性。
就该把贺亭关起来……让他不会再对别人笑,不会把只给他的温柔分给其他不相干的人,不会招惹这些不三不四的杂种,让他只看着自己,只能看着自己。
或许一开始他就错了,他要给的是更强势的侵略和枷锁,而非温吞地等待贺亭的靠拢。
等待,往往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
岑音精神力在指间凝起风暴,他朝那蟒蛇的方向抬手,白蟒在贺亭的颈窝蹭了几下,眼睛微闪,得到了指令,竟先一步凭空消失。
“咳……嗬……”
床上的哨兵脱离了白蟒的控制,身体骤然松懈下来,他陷在床铺中,软趴趴地蜷着脊背,身上被鳞片剐蹭的遍布小小的印子和勒痕。
岑音周身气压低的窒息,他绷着脸,俯身,把衣服脱下来给贺亭盖上,摸了摸哨兵的侧脸。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白谦语气悠哉:
“亲爱的总是睡着的时候更可爱,你觉得呢?”
岑音知道他就在这附近,所以并没有惊讶,他嫌不够,扯过一边的毯子挡住贺亭,才转过身道:“呵,可爱……白谦,这下你满意了?”
“贺亭以后再也不可能见你了。”岑音说:“这么气急败坏,我早就说了……他不会选你。”
白谦面对挑衅尚显游刃有余,没人看到他咬死的后牙:“是啊,他没选我,可他现在也没资格选你。”
岑音反唇相讥:“中央实验室会找出解决依赖剂的办法,你也知道今天是永别了,才像狗一样发疯吗。”
“离岸基地的人研究了很多年,也没能抵消掉药剂的副作用,看来你对现在的研究所很有自信。”白谦环抱着手,目光越过他,落到昏迷的贺亭身上,手指轻点:“那你还该感谢我呢,今天的疏导可以帮贺亭撑很长一段时间,等着你去救他,哈哈。”
岑音这次没有动手,他冷漠道:“你就是那个高层军官?”
白谦回:“是我。”
“那你在军方的等级不低啊。”岑音说:“屈尊降贵在边境,真是难为你了。”
白谦夸张地温柔道:“为了亲爱的,什么都值得。”
“你本来可以有一个体面的收场,好好和他告别,可你自己把它毁了。”岑音似怜悯着一个阴沟里的虫子:“我允许你再看几眼,因为过了今天,不管你是谁,有多大的势力,我会让连你看一眼他都是奢望。”
白谦哪里怕过他:“话不要说的那么满,解不开依赖剂,难道你舍得让他去死?”
岑音果断:“如果贺亭知道,自己永远要被栓在你这种人身边他应该也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