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我让你跟着别人跑!”
性事让白谦的暴戾暴露无遗,他笑语盈盈的声调里都是对贺亭的威慑与惩戒,他无视哨兵难受的哽咽,一直到贺亭被搞得在床上趴的都费劲了,歪斜着腰腹,用力瑟缩着自己的身体,却怎么都躲不开那狠性器的贯穿。
向导借着这场强暴消了些气,得益于哨兵强健的身体素质,白谦放过他时,贺亭还能保持着清醒。
精液射进深处,那股粘稠的质感让后穴的满溢感极为强烈,白谦还一边射精,一边撞击着深处的结口,所有精液都往敏感点上喷溅,贺亭抽搐着身体,在对方射精时又一次被烫到高潮。
白谦退出后,没了人在后面支撑,他顺着床沿,疲软地倒在了地上。
“贺队。”白谦蹲下来,拖着贺亭快垂到肩膀的头,打量着:“好美啊。”
贺亭不知道他怎么能对出一个男性哨兵说出这种话的。
白谦也说不上来,那种力量被揉碎后的美感,好像对贺亭越粗暴,就越发明显,蜷跪在地的哨兵引诱着他,让他继续发散自己的施虐欲。
贺亭是他的。
他想怎么对他,就应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为什么要掩藏,反正……贺亭怎么样都不喜欢他。
那血淋淋的事实伤透了白谦的心。即便在贺亭身上获得再多的满足,也无法填补那块窟窿。
他站起来,逆光的影子笼罩了哨兵。
“亲爱的,你知道吗,不只是我,它也很喜欢你。”
贺亭好歹从刚刚的侵犯中喘了口气,他不明所以,勉强抬眼,就看见白谦睥睨着俯视他,眼角弯弯,他左肩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上了白蟒,巨大的身体直垂到地板,蛇尾兴奋的在地上拍打。
“你……”贺亭如鲠在喉,他声音极小:“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他其实猜的到。
因为那蛇类的眼神太有目的性,在他身上反复打量,贺亭对岑音那一夜的记忆尤其深刻,他不敢往那里想,可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扶着床沿爬起来,忍耐着下身强烈的不适,磕磕跘跘地远离白谦和那条蛇,白谦没有动,蟒蛇却从他肩膀上滑了下来,直起身体,碧色的眼睛死死粘在贺亭身上。
“我知道你和岑音的精神体做过。”白谦说:“小白快嫉妒死了。”
他摸了摸蟒蛇的头:“去吧,把我们的宝贝抓回来。”
贺亭就穿着一件乱七八糟的衬衣,下半身光裸着往门口挪,他大腿控制不了的打颤,然而到了门前,上面的把手却需要权限认证,根本拧不开。
贺亭想跑,可蟒蛇已经逼近,路被堵死,他用沙哑的嗓子吼:“你不是我的向导…让它滚!”
白谦不说话,可有一股精神力扑面而来,把贺亭大力一推,砸到门板,脊背的骨头被撞的一响,钝痛传来,贺亭一声闷哼,又摔回了地上。
他爬不起来了。
他慢慢挣扎着,扶着门一点一点往上靠,让自己的样子不那么狼狈难堪,但是白谦的精神力越压越狠,贺亭骨头似断了一样,瘫软靠在门后。
面前蟒蛇竖瞳里的渴望和急迫如此人性化,它在贺亭面前盘旋立起,嘶嘶地吐着舌,对他做出最后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