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也的确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脚尖抵在地毯,整个大腿抖个不停,阴茎在床被和小腹间抵着厮磨,在前列腺点再次被碾压而过的时候,积累的快感骤然爆发,直冲铃口,激颤着射出精液。
大脑顺时空白,白谦的精神力感觉到贺亭的高潮,一时间更努力的去刺激着精神核,抽出又刺穿……贺亭眼神虚无飘散,抓着床单的手松开,身上的肌肉一缩一跳的:“别……我…我…啊嗯……”
白谦被后穴冒出的液体浸的格外舒爽,他掰过贺亭的脸,问:“射了?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被男人搞啊,亲爱的,别的哨兵可不会像你这么骚,说着爱自己的未婚妻,却还在别人的胯下流水。”
他不管贺亭还没射完,趁着后穴最敏感柔软的时候急促的往里凿干,又重又快,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贺亭的身体战栗发烫,完全沦落到白谦的手上,任他操控。
主人在不应期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肉穴流的液体溢的满大腿都是,各处的敏感点随便一碰都引来身体的痉挛,贺亭脸上也是一副失神模样,热汗淋漓,混着泪,泅湿了一片床单。
还挂在身上的衬衣被往上推,哨兵的腰窝打出了迷人的阴影,那肌肉漂亮的背此时被死死按着,脊骨最末端,屁股正对着另一个男性的胯骨,被大力撞击的变形扭曲,露出了里面一片泥泞的穴口。
“白……白谦……不……”
贺亭被肏的快宕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谦放开了对他说话的限制:“不…出去…别……别动……嗬哈”
“对不起,今天可能有点粗暴了。”白谦口是心非的道歉:“可是贺队你得适应啊,以后被我干的时候还很多,不是A级哨兵么,这么不经操。”
当仰慕者被自己踩在脚下,被蹂躏玷污着,在苦苦挣扎反抗中陷入情欲,从前的若即若离变成了紧密相依,没有人不会为此疯狂。
尤其是他本身还是具有绝对征服力量的强者。
这世上没什么比让强者俯首,让守护者被背叛,让坚韧者溃败更引人着迷的事了。
两个人应有的位置全然颠倒,哨兵在向导的进攻里节节溃逃,贺亭感觉下半身已经由后穴的肉棒支配了,过于深入急促的抽插让绵绵快意一阵一阵往前涌,伴随着刺痛的穴口和胀鼓鼓的肚子,被同性侵犯的不适和强行激荡起的舒爽,构成这场强暴的底色。
“亲爱的,…再夹紧些,好好照顾照顾它…”
“好爽……哈,要死在你身上了。”
湿滑的嫩肉被肏干的往外拖出一小块,淫靡的吓人,交合的穴口溢出了一圈白沫,哨兵的后穴被干的已经彻底张开软和的内里,而在其中进出的阴茎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硬更粗,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贺亭后面又强行高潮了几次,身体被短时间高强度的的索取,一时压榨了个干净,白谦明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还不肯放过他,压着贺亭,在狠厉的凿弄中征伐着这具干涸的躯体。
哨兵的躯壳比他的意志要先求饶,每个角落都在乞求着身上掠夺的人好快停止,好快结束,为此不惜用尽了所有去讨好。
肉穴已经给不出更多的反应,不顾已经麻木的肉壁,阴茎一进来就紧缩吮吸,夹着它,热情地吐着水液,不想让其再次攻入,嫩肉挽留着,让白谦尽快射进里面,在贺亭的身体里留下他的记号。
“哈……呜嗯……”
那磨人的欲望发泄不出去了,又被挑逗着勾起,贺亭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可怖他真的会被这个向导玩儿死在床上。
“射………为什么……不射……”他几乎是胡言乱语了:“别做了……啊!”
白谦却挑明了在折磨他:“不让我碰,我偏要碰!”
“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