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礼还是平静,倒是于濯挥了挥手机:“报警?哥是想这些照片明天成为娱乐新闻头条吗?

贺亭糊涂了一样,只说:“放开…手机,手机还给我…”

于濯冷冷地笑:“你是一定要离开我们了。”

他抬起手,又想把口枷给贺亭带回去,程安礼却拦住他:“让他报。”

“什么?”

于濯不解,程安礼淡淡给他使了个眼色,自己去把贺亭手后面的束缚解开,不同于之前的拖拽,他接住了失去悬吊后栽下来的贺亭,把人放到地毯上。

木马上的道具被液体粘的水色淋漓,男人的腿站都站不直,身体瘫在地上打颤,程安礼蹲到他面前,捋了下贺亭浸湿的额发:“随你的意,报警,可是贺亭,你应该知道钱和权力的用处,只要这件事一捅出去,大家只会记得你被几个人都上过,那些媒体不敢提我们一个字……警察也许会为你主持公道,但当初是你自愿爬上我们的床。”

“自己愿意的事,你反悔了。”程安礼说:“我们犯了什么法?”

他从于濯手里接过手机,扔到贺亭面前:“打吧。”

他扔的巧妙,手机砸在了贺亭不远处的位置,贺亭缓了半天,伸手去够,却根本拿不到,他腿上肌肉发酸,站也站不起来,只得爬着过去,手颤抖着够到屏幕,哆嗦着解开,却看到了之前弹出的几条未读信息。

‘哥哥,睡了吗?’

‘今天我们这里也下雪了,我在屋子里看的,很漂亮。’

……

贺亭已经快按到拨号键盘的手指因为这几句话忽的止住。

对,他还有妹妹……

他可以鱼死网破,可是贺雯呢,贺雯再也经不起一次风波,他怎么能保证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向父母保证过,他会让贺雯安稳地度过余生。

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疲惫让他精神恍惚,犹豫间,手机超过了时间,倏忽熄灭了,黑色的屏幕上映出贺亭的一只黯淡的眼。

程安礼的手重新触碰上贺亭的脸,语气不明:“你还是不敢。”

手机从贺亭手中摔回地上,他反手扣住程安礼的手腕,刚刚被绑了许久的手臂根本没知觉,他用尽了身上能用的力气,对程安礼来说也只是不重不轻的一抓。

没有碰到贺亭的手悬在半空,程安礼面上没有恼怒,他眼神低垂,轻轻一下就从贺亭手里挣脱,翻过来钳制住贺亭,就像以前许多次上床那样陈述:“刚刚玩儿的够了吗?陪了你前男友一晚上,也该我们了。”

“程安礼……”贺亭实在是没了力气:“放开……放手……”

他似个玩偶被程安礼摆弄着,就这么在地毯上,掰开他的双腿,被插了半个晚上的肉穴张开了口子,里面还沾着流不出来的白精,在艳色的嫩肉中淫靡的吓人,任谁在这里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副被男性肉棒喂饱了,肏熟了的身躯。

程安礼并不嫌弃贺亭身上狼藉的液体,他扯着贺亭的小腿,眼神中覆盖着压抑的欲火。

在停车场见到贺亭的那一刻,他就有一种冲动,把贺亭的衣服扒光,就在那里,当着秦越的面把人操了。

进电梯的时候也是,惩罚贺亭的时候也是……他早就想宣誓自己绝对的主权,抛弃为人的文明,做回跟从本心的野兽,要征服一个骨子里反叛的同性,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肉棒肏到他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地摇着屁股,和之前的几次一样,乖乖地把精液都吞进去。

即便今天是于濯的生日,程安礼也没有让着他。

堆叠的怒火混着酸涩,让他做不出表情去反应这复杂的情感,平和的外表下,程安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了。

肉刃轻车熟路的插进了他占有了许多次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