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飞机杯轻柔地蠕动吮吸,散发着贴合人体的灼热温度,贺亭才被操了几下,小腹就紧缩着,往里面射出了精液。绮额?肆???妻⒐二陆????
现在没人碰他了,可他全身都被别的东西填满。
后面在一刻不停地被操弄,前面也在抚慰着高潮,塞在他嘴里的东西顶着喉咙,因为他的吞咽,时不时刺戳着喉管,像正在给另一个人男性舔着肉棒口交。
机械发出低低的嗡嗡声,男人垂着头,完全脱力的被吊着,肚子被顶的一下一下鼓起,两条修长的腿无力的搭在木马两边,倾身的动作刚好能让人看到他被填满的肉穴,穴口隐约露出一点玩具的颜色,被撑的泛出粉白。
“呜……嗯呃…”
他完全是瘫在上面挨肏的模样了,淫水混着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被重重地捣出来,一缕缕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没了支撑的脚尖紧绷,跟随身体剧烈地颤抖。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头脑被欲海填满,贺亭的眼眶模糊,被肏的泪水一滴一滴往下砸。
两个人玩儿的这么大,贺亭越发觉得自己今晚用秦越来激怒他们是正确的。要是继续这样温吞的过,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成任务,这两个人眼高于顶,没有人和他们抢,他们就觉得什么都该是自己的。
这么气急败坏,不过就是想让贺亭服软,让他承诺,他是全心全意地喜爱他们,永远不会离开他们。
可笑,幼稚。
贺亭沉湎在前后都被照顾到的快感中,他无所顾忌地露出快被肏傻了的表情,可怜地呜咽。
他有一身满足大众审美的好身材,宽肩窄腰,肌肉流畅又不过度,而这样荷尔蒙充沛的身体,却只能骑在木马上,被操成了妓女一样淫荡下贱的样子。
贺亭不知道自己在这上面坐了多长时间,射了多少次,身体在一轮轮的侵入中快被榨干了。
于濯和程安礼的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捏着他的乳头,按揉胸脯,一会儿握着飞机杯玩弄他的阴茎,一会儿还用手指去探被撑满的后穴,身体被抚摸,被舔,被吮吸,被刺入……贺亭推不开他们,他是被摆上了供桌的奴隶,任主人在他身上采颉。
“好漂亮。”于濯手扣在他的大腿根部:“哥被操的时候比女人还漂亮,这样才对,你是我的礼物,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这么好我给哥拍张照吧。”
这话对身在娱乐圈的贺亭简直是惊悚的恐吓,于濯笑着拿出手机,程安礼在一旁会意,把贺亭拽起来,清晰地露出他狼藉的脸:“看镜头。”
“呜……”泍炆铀??群九??壹6久?靈⑻整里
贺亭疲惫的摇了摇头,可没用,他听到了几声咔嚓的快门声,屋子里有点暗,于濯还开了闪光,直面镜头的恐惧让贺亭抖的更厉害,于濯还凑到他面前,扯着他的头发,把脸清清楚楚地拍了进去。
“看。”于濯把手机在他面前展示:“贺哥很上镜……别怕,我们舍不得给别人看的,就贴在这见屋子里,这样你每一次来,都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
“你想走,等把这间房子贴满,我就让你走,只要那时候你还敢离开我。”
那张照片上,贺亭满脸泪痕,眼睛里有惊惧,有不甘,还有巨大压力下被逼出来的乞求,被玩儿的春色泛滥的身体永久定格在画面中。
后面的玩具还在兢兢业业地操穿肉穴,贺亭半边身体都麻木了,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后穴和性器还在运作,他被强行刺激出的高潮耗干了精力,而两个人还不肯放他下去。
贺亭在抽插里痉挛,前面已射不出精液,程安礼大发慈悲地把飞机杯抽了回来,男人浅色的性器胀的通红,飞机杯里淅淅沥沥射了许多,有的粘在阴茎上面,有的倒流出来,把贺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