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又软又湿,仿佛是天生就等着他来征伐的,之前已经被玩儿过那么久,可一进去还是服服帖帖的吸着整根阴茎,给了上位者极致的享受。
躺在地毯上的男人被这直入到底的插弄逼出了气声,小腿在他手里痉挛,僵硬地手指连地毯也抓不住,虚空中混乱的摆着,刚刚开始而已,贺亭狼狈的身体就在往崩溃的方向奔去。
“呵……”程安礼莫名的笑了一下,他在那柔软的身体里驰骋,砸到积着别人精液的结口上,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一句:“贺亭,认个错吧,我和于濯到底是喜欢你的。”
于濯的眼神比程安礼还要炽热,他早就忍耐的过久,在贺亭身后把他的身体扶起来,贴着他说:“贺哥,你还爱那个人吗?”
贺亭相当于坐在两个人中间,他后背紧靠着于濯的胸膛,听到他乐此不疲的追问:“你还想着他吗?你想和他在一起?他给了你什么?”
“我等了你一整晚,你一声生日快乐都没有对我说。我不想继续等了,我也想进去……”
两个人站了起来,贺亭双腿被架在他们的臂弯,穴口大开,程安礼的东西顶到了最里面,只露出了经络凸起的一节,而身后,另一个坚硬的东西挤着入口,硬生生地要往饱胀的肉穴里继续插入。
贺亭本就不好的脸色连一点不正常的红晕都快消逝,他疲软地手往后胡乱摸索:“于濯……不……我不能……呃…不…”
“怎么不行呢?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于濯在他耳朵边上咬:“不说话,也不认错,把我们当成可以随便就丢的东西”
第二根阴茎撬开撑成圆形的穴口,碾压柔软的边界,凶狠地往里挤。
两个人的阴茎都比普通的要大很多,贺亭每次吞下一个人的都勉强,更别说同时两根,他似被架在铁架上炙烤的食物,挣扎地越厉害,阴茎就钉的越深。
进去了……
被两个人同时肏了……
胀痛……酥麻…艰涩…第二根阴茎的感觉极为强烈,贺亭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把肉壁撑开时的强硬,那脆弱的肉穴本不能再容纳更多的东西,却又被性器把它撑大,嫩肉被碾薄,他真的成了一个接纳男人性器的套子。
贺亭的嘴张开,静止了一般无声地倒在于濯身上,脚背绷的笔直,张开的双腿抽搐着露出青筋。
“好紧啊。”于濯吐出一口热气,握着贺亭的腰:“哥好适合被肏,两个人都能吃得下。”
男人的小腹鼓鼓的胀出凸起,比平时里还要大几分,穴口被撑的成了一圈白边,两根粗壮的肉棒几乎全部进去了,可他们还嫌不够,一深一浅的抽弄着,妄图把所有的柱体都插进去享用。
“不要……呜……咳……”贺亭眼前光怪陆离:“不要……插…于……程安礼…别插…”
他乱七八糟地叫着两个人的名字,在他面前的程安礼舒展了眉头,声音沙沙的:“里面都是我们…被操过就干净了。”
在停车场被秦越侵犯了许多次,又在木马上被插的失禁了,如今又被两个人同时肏入,贺亭哪里受得了,他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后穴只知道紧紧吸着,反倒让两个人插的更狠。
阴茎由一开始地慢慢试探,到后面越操越重,越操越深,肉体相接的地方水声响亮,大敞的穴口被囊带拍的啪啪作响,贺亭没有力气挣扎了……四肢成了摆设,他坐在两根阴茎上面,茫然无力地随着进出起伏着身体。
狭窄地结口再没了休息的时候,两根阴茎轮番进攻着里面小小的一块地方,敏感点更是被挤压的一直激颤,高潮了一夜的后穴在这样粗鲁的对待下被迫加入了性爱,和它的主人一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顶着乖顺地打开里面,把两根柱体好好夹着,逐渐接受了被两个人侵入的事实。
贺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