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地问。

“先生这几天心情好像很不好,是易感期要来了?”

温敛被她摸得心头一涩,撇开脸冷道:“你也不想想你做了什么。”

路岐做得最过分的也就只有昨天在浴室里的事。但她丝毫没有要解释那个行为的意思,安抚似地摸摸,有点像是什么动物在轻蹭他。

“我只是想在先生的朋友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要不是这个原因,路岐対毫无利益牵扯的人,估计能比在空间里的时候还漠不关心。

温敛大概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扯起嘴角讽刺:“等过几天,好着好着就好到床上去了?”

路岐其实没想到他事到如今会这么在意这件事起码在空间里,温敛的那些讽刺更倾向于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而不是生气。

她凑近了一点,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近到贴在他耳边,老老实实低道:“错了,老婆。”

温敛微顿,居高临下地俯视了她一会,抬起手臂主动勾住了她的脖子,发闷的声音在交织的呼吸里轻轻哼道:“跟你说一件事,刚才,元帅叫我过去……唔,唔……”

路岐掌着他修长冷白的脖颈,无名指和小指往下按到了他后颈那一块地方,腺体并没有凸起来。她边亲边说:“然后呢?”

“说是上面为了平息L带来的社会动荡,联合电视台搞了一个……嗯,全网直播的节目。他点名要我,做嘉宾……”

温敛被吻得说话含含糊糊的,有些字眼软得不成样子,听在耳里,像春季的冰雪消融。路岐眸光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暗,扣子也没解,手从衣摆处伸进温敛的昂贵西装里,喝了酒之后滚烫的体温染上了怪物常年冰凉的手指。

温敛被冷得微微颤抖,不满的嗯声在唇齿间模糊成一片。

“那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