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依靠他,所以害死了他。”

“这不是因为公事,是完全的私情。”

“所以,方天月如果也是因为……”

“方天月的事跟这件事不一样,先生。”

路岐猜到他面上不说,对方天月的事一直都有感觉到责任。

她静如止水道:“是她在依靠您。您当时并不知道她的处境,您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温敛低垂的眼睫微动,抬起来瞥她一眼,不知含着什么情绪地说,“真奇怪,我喝醉了。居然会觉得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路岐没答话。

结果,一场酒下来,虽然最开始只喝了点鸡尾酒,但随着说话的频率上去,后面什么酒都喝了点。

等路岐发现温敛的声音中断的时候,他人已经撑着半边脸,靠在吧台上要睡不睡的了。

“不是绝对不会被我灌倒吗?”路岐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