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嗡的一声炸裂,全身肌肉绷紧,惶恐不安。
“你想干什么?”我厉声质问。
“我喜欢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若想害你,不是害我自己吗?”
光是流言蜚语,都会压死排长,我全身血液倒流,天呢,裴真你可真是好样的,你瞧瞧你招惹了什么人。
“裴真,裴真,我喜欢你,你看看我,也喜欢我,好不好,你和我好吧。”他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抱着我不管不顾的亲吻,解开我的衬衣,撸起我的T恤,将文胸解开,脸跟我的乳房来回磨蹭,大手握住,揉捏搓揉,含住乳尖儿,吮吸,我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像是有魔力,抚摸揉捏搓揉我的下体,水声啧啧,两片儿蚌肉跟他手下,变得柔软敏感,阴蒂挺立。
他富有技巧的勾引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沦陷,难以抵抗,这具年轻的身体太过敏感,太过渴望性,太过渴望爱抚和交媾,不曾被人这样爱抚过,陌生而强大的刺激简直是致命的。
“你,你住手。”我呼吸乱了,
“不,我不会住手的。”他太有经验,完全知道如何撩拨我。他松开我的乳房,乳头被他含着舔舐出了水光,他埋首在我的小腹,来到我的下体,猛然吻上。
我猛烈地打挺,踢打,双手挥舞,他的大手狠狠钳住我的双手在身侧,胳膊压住我的膝盖,让我无法动弹,灵巧的舌头跟阴唇和阴蒂上来回舔弄,舔弄整个缝隙,跟穴口打转,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尖肏弄我的穴,牙齿刮擦我的阴蒂,
“不,不要,”我生理泪水流下来,这 ,这简直太羞耻了,十八年来不曾有过的经历和体验。天灵盖都要炸裂。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早就湿透了,”他一边用手摩挲,一边继续舔弄,引得我失控,痉挛,抽搐,在他大手的钳制下,泄了身子,他一张俊脸被我的淫水儿打湿,俊美的眉眼,嘴角全是透明的液体。
“舒服吗?”
“混蛋。”我一脚将他踹下床,划拉自己身上的军装,红着眼,胡乱穿好,他就保持被我踢坐在地上的姿势,没有发怒和挽留,眼里全是失望和伤心,我气急败坏的打开门,抬脚就要出去,手扶住门,停了下来。
怒火灼烧着我,可我无法忽视他眼里的伤心和失望,这样的眼神,我多么的熟悉,我满腔的怒火被他软化,手松开门框。
转身,将他从地上扶起。
“裴真,裴真。”他从不可置信,一脸痛苦,到失而复得强大喜悦,紧紧将我箍在怀里,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上,生怕我再次后悔,消失在他的眼前。
“你怎么那么傻?”良久,我问出口,问他,亦是问我自己。
我应该抵御诱惑,抵御情欲,我为自己没有克制住感官的刺激,感到羞耻和愧疚,同样让我懊恼和沮丧。
但他眼里的神情,让我痛心,我对排长何尝不曾苦恋过?
放纵 h
我心软了。我放纵了自己欲念。
他关了门,落了锁,抱了我去了床上,我任由他剥掉全部的衣服,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件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裴真,你是在可怜我吗?”他握着我的手,轻抚在他的脸上,他眼里痛苦的表情和他白日里爽朗的样子绝然不同。
我沉默,无法回答,我没有天真傻到自以为是,以为献出自己的身体,就能换得他的尊重,也没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和他做什么交易。
焦阳的话提醒了我,没错,我的梦该醒了。
我这么一个兵,在军区机关就像是一只蚂蚁,谁都能将我踩死,他一个少校要弄死我太容易了,想要将排长玩弄于股掌,哪怕排长什么都没做错,流言蜚语都会害死他,让他跟军营待不下去。
我